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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說,凱爾在這一帶有一個小別墅。&ldo;作案的這傢伙肯定是個老油條。&rdo;這位
聯邦調查局的刑偵人員很健談,&ldo;在我所檢查過的兩具屍體上,他沒有留下任何體
毛,精液,甚至汗漬。我懷疑這一次我們也不會找到什麼可以去做dna 的分析。至
少他不是自己把她啃成這樣的。&rdo;
&ldo;他和這些死者發生過性關係嗎?&rdo;我問他。我不想聽他對我大談那些他所經
歷過的不相干的吃人肉的案例。
&ldo;是啊,肯定發生過。她們每個人都被別人姦汙過多次,都有陰道損傷和撕裂
的跡象。這個畜生的傢伙可真大,要不然就是他用了什麼粗大的東西捅的。不過他
幹這事兒的時候,肯定是用什麼橡膠袋子包起來了,或是想辦法把痕跡擦掉了。目
前還沒有發現陰毛和分泌物。現在法醫已經收集了證據,他會把她死亡的確切時間
告訴我們的。&rdo;
&ldo;這一個可能是貝蒂。安妮。萊爾森。&rdo;站在我們附近的一名花白頭髮的聯邦
調查局特工人員說,&ldo;有份失蹤報告上說過她,金髮,五尺六,一百一十磅左右,
失蹤的時候戴一塊精工牌金錶。人長得極漂亮,至少曾經是極漂亮。&rdo;
&ldo;她是兩個孩子的母親。&rdo;一名女特工人員在一旁說,&ldo;是北卡羅萊那州立大
學英文系畢業的研究生。我去訪問過她的丈夫,他是個教授。我還看到了她那兩個
孩子。小孩兒可愛極了,一個三歲,另一個才一歲。這個狗雜種。&rdo;這名特工人員
說到這兒,說不下去了。
我看到了那隻手錶,另外還有她系頭髮用的髮帶。髮帶已經鬆脫了下來落到了
她的肩膀上。她已經談不上漂亮了,身體上剩餘的部分已經開始腐爛發臭。那股腐
臭味即使在野外,都十分刺鼻。
她那空洞洞的眼窩似乎正在凝視著那幾棵松樹上面露出的月牙型的天空。我不
知道她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看到了些什麼。
我試圖想像出在我們來到這裡之前,這個所謂的風流浪子橫行於這陰暗的密林
中的情景。我估計他在二十到三十歲之間,身體極為強健。我深深地為&ldo;小出溜&rdo;
擔心,這種擔心比以前更加強烈了。
風流浪子,全世界最偉大的戀愛高手……天哪。
十五
已經是十點多鐘了,我們仍在這可怕的、令人不安的兇殺現場。幾輛警車和救
護車開著眩目的黃色大燈,照著通往密林深處的那條被人趟出來的小路。天變冷了,
夜晚的涼風吹在臉上硬硬的。
那具屍體仍然沒有被挪走。
我看著那些聯邦調查局的刑偵人員仔細搜尋著那片樹林,看著他們在現場尋找
線索,進行各種測量。現場的中心被隔離開了,但我借著暗淡的光線,畫了一個草
圖,並做了幾點筆記。我儘量回憶著那位最初稱自己為風流浪子的卡薩諾瓦,那位
十八世紀的冒險家、作家,那個放蕩不羈的人物。我以前不知在哪裡讀過一些他的
回憶錄。
除了那些不言而喻的事實之外,兇手為什麼選擇了這樣一個名字?是因為他相
信自己真的愛女人嗎?這就是他對愛的表現形式嗎?
林中不知從哪裡傳來了一隻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