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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魚就要到了,他們還得去做一下最後的佈置了。
劉粽子他們將幾十條破船首尾相連橫亙在運河河道兩岸之間,同時人也沉到水下,將三根碗口粗的巨大鐵鏈子給固定在了船身兩側及底部。
弄完這一切,劉粽子便和手下們一起乘著船去了河邊埋伏了起來。
卻不知,他們的舉動,已然被王仁鬆手下的遊擊偵察在暗中看了個真真切切,並將這一切報知給了王仁松。
如同王躍龍不把這一幫流匪竄犯放在眼裡,以王仁松為首的船隊護衛們,也對這群水匪們不屑一顧。
一群不成氣候的水匪,就算是讓他們折騰,又能在這一船好手之中,翻騰起多大的浪來。不怪他們看不起,只怪對方太菜了。
哪怕是現在滿船護衛,還有戰鬥力的已然不足三成,僅僅是七十來人。可是就算這七十來人,也不是那一幫江湖末流的水匪能抵擋的了的。
更何況,在經歷了王躍龍昨晚上那驚天動地的折騰後,全船護衛已然把這個十四歲的少年奉為神仙一般的人了,有這麼強的人存在,他們還會懼怕那些水匪嗎?
不過這一船護衛畢竟都是精英,即便心裡對那些水匪們再不屑,可是依舊是嚴肅認真地對待,在王仁松的一聲令下後,所有尚且能戰鬥的護衛,都緊守著自己的位置,嚴陣以待了。
侯嘯虎酷酷的站在船頭抱著刀,沒有出聲,不過仔細看他微微顫動的耳廓,就知道這個裝酷的傢伙,也偷聽了王躍龍和王仁松的對話了。
交代完王仁松後,王躍龍看了一眼那邊努力修行的侯嘯虎,想了想也走了過去。
感覺身邊站了個人,侯嘯虎睜開了眼,一看是王躍龍,接著把眼睛閉上了。
“侯兄弟,你不若先回房間修行吧。”王躍龍看著波濤盪漾的河面,對著侯嘯虎說道。
“一群流寇竄匪,不足為懼。”侯嘯虎眼也不睜,酷酷的從鼻腔裡擠出了一句話來。
“哎呀,侯兄弟,感情你剛才都聽見了啊。”王躍龍佯裝出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即正色道,“既然侯兄弟你都聽到了,那一會兒就請你也助吾等一臂之力吧。”
侯嘯虎的眼中陡然射出兩道寒芒,卻沒有言語。不過王躍龍已然知道,這傢伙到時候一定會出手的。
又行了片刻,此刻站在船頭,已然可以遠遠望見那一條橫亙河道的破船鏈子了。
於是王仁松立刻下令,讓車船慢慢地減下速度來,恰好在離著破船鏈子還有五丈餘遠的距離,船隊停了下來。
河面之上靜靜地,只有那風吹著水急速流動的聲音。
王躍龍對著王仁松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上前講話。
王仁松一步上到船頭來,運氣于丹田沉聲說道:“不知是哪條道上的朋友阻攔與我東洲五商盟的船隊,請個人出來說個話!”
王仁松的這一步走的很對,要知道東洲五商盟畢竟是東洲地域的龐然大物,一般來說東洲地界混江湖的人或勢力,能不去招惹東洲五商盟就不去招惹,就算是不慎觸犯了,一般也是能逃多遠就逃多遠,再不就是主動地賠禮道歉認罪。
故此他在這兒抬出東洲五商盟的名號,就是為了震懾住這一群無知的水匪們。
果不其然,當聽到對面被攔住的船隊說自己是東洲五商盟的人時,躲藏在暗處的劉粽子及他的一眾手下,以及更多的弟兄們全都是內心一慌,一幫人腦海中同時閃過一個念頭來:“這下簍子捅大了可!”
而劉粽子的手下們此刻是一片慌亂,劉粽子自己也是心中一片驚慌,但還是沉聲喝止道:“都塔馬的慌什麼慌!不就是東洲五商盟的人嗎?!難道他們都奈奈的不是人了啊?!都是兩個肩膀扛個球晃悠晃悠的,腦袋掉了一樣都是碗大的疤!只要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