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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少騰實在看不過去了，&ldo;你照顧好自己，別說話了。&rdo;

向晚：&ldo;……我沒事的。&rdo;

&ldo;我看你的事情大得很!&rdo;一個人影從坡上滑下，從魏兵手上將向晚接過去，一雙冷漠的眼，動也不動地盯住她，&ldo;你現在情況怎樣?&rdo;

向晚頭嗡嗡地響。

看著程正，這想起了嘴裡的致命毒劑……

她吸一口氣，儘量微笑，&ldo;只要白慕川沒事，我……覺得我不會怎樣的。&rdo;

&ldo;覺得?&rdo;程正撈起她，力道極大地往懷裡一帶，呼吸急促地沖公路上大喊，&ldo;梅心，準備手術!&rdo;

……

說是手術，但這哪是適合手術的地方?

向晚站在夜風裡，瑟瑟發抖。

程正要在這裡幫她取牙。

可他，不是牙醫。

&ldo;消毒!&rdo;

&ldo;鑷子!&rdo;

&ldo;……準備好。&rdo;

程正和梅心在說話。向晚安靜地站在路邊，看權少騰把白慕川放上汽車，駛離公路，一顆緊繃的心漸漸放下。

&ldo;走遠了。還看?&rdo;程正轉過頭來。

向晚唔一聲，將視線轉向他，&ldo;你幫人取過牙嗎?&rdo;

程正面無表情，&ldo;沒有。&rdo;

向晚：&ldo;……&rdo;

那怎麼取啊?

程正：&ldo;小時候，幫我家狗拔過乳牙!&rdo;

向晚：&ldo;……&rdo;

她望天，沒有反駁。

反正都這個結果了，就算是獸醫也沒有多大關係。

程正直起身，瞄她一眼，&ldo;我熟悉人體的一切結構。相信會比牙醫更精確。&rdo;

向晚沖他咧著嘴笑，&ldo;謝謝!&rdo;

程正沉著臉，沒有回答她，轉身讓梅心來幫忙，先卸下了她的耳釘。

耳朵上的拉扯有一絲絲疼痛，向晚沒哼聲，一直望著遠方，望著那一片虛空。

&ldo;白慕川他……不會有事的吧?&rdo;

剛才程正檢查過他的身體，向晚認為，他多少應該知道一點。

程正的眉頭，幾不可察地皺起：&ldo;他沒事，不過再耽擱下去，你就有事了。&rdo;

向晚哦一聲，閉上眼睛，姣好的面容微微仰著，朝他張大了嘴巴，含糊地說：&ldo;那你來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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