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頁(第1/2 頁)
宣傳只能吸引第一批的觀眾,如果電影不好看,不會引得那麼多人又爭先恐後地要二刷三刷。
這部電影也讓一些人開始思考社會應該怎麼對待抑鬱症患者。
或許並不是說要讓大家給予數不盡的關懷,這並不是他們所需要的,太多的愛太多的關注反正催生壓抑。
我們所應該關注的是抑鬱症的起因,是外界一些什麼因素間接催化了這一切。
這和內因的確是有關的,但外因有時候不可避免地會成為導/火/索,或者壓死駱駝的一根稻草。
以你假如成為抑鬱症患者,希望別人對待你的態度來對待別人。
同時,正如電影中所演到的一個片段,快樂的朋友因為被一個假抑鬱症患者給騙了,所以把快樂當成了情緒垃圾桶,在她面前痛罵抑鬱症患者,說該把這群人關進醫院,讓他們永永遠遠待在裡面,不要出來害人。
快樂剛開始還想為抑鬱症患者反駁幾句,可朋友卻正了臉色,冷冷地問:「你到底是站哪邊的?」
一句話,讓快樂收回了所有想辯解的話。
再之後,她只是傾聽者。
她的嘴巴被自己封起來了。
這一個片段讓觀眾們開始自發呼籲,正常人不要去假裝抑鬱,博得大家的同情。
狼來了的故事大家都聽過,可這個群體的名聲不該是被這群偽裝的「狼」所糟踐。
電影最後的晚餐鏡頭給到了一張紙上,這張紙默默地待在快樂房間的一個角落,已經皺皺巴巴了,看起來是寫在了本子上,然後被撕掉揉成團,最後又展開過。
上面只有短短的兩行字:
我是不是錯了?
我是不是早該告訴大家這一切?
末尾與開頭再次呼應,讓大家開始腦內快速回憶全片。
快樂曾懷疑過自己隱瞞病情的事情是錯誤的,也曾有很多次打算把自己的情況告訴給身邊的朋友親人,但都因為種種原因,碰巧就沒說成功。
而這種種原因,也與整部電影的主題相聯絡。
開頭是死亡,結尾的悔悟倒更像是新生。
電影引起熱議是必然的事,水漲船高,哈梨商業價值上升後,演唱會的事情也更加受關注了。
在這之前,她也把不續約的事情和陸知非說了,對方也沒有什麼怨言,還和哈梨說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找他。
和前東家好聚好散,哈梨工作室的籌備工作也完成得差不多了。
她現在只等著自然解約,然後向大家宣佈這事兒。
忙來忙去,最後真正需要注意的事也只剩演唱會了。
在所有人的期待中,演唱會終究還是如期而至了。
踩著十二月的尾巴,一群拿著燈牌,螢光棒,頭上戴著頭飾的nos粉絲到了體育場。
這是華國最大的體育場,可以容納二十萬人。
而就是這二十萬個門票都是大家守在電腦面前,看著時間倒數,然後滑鼠瘋狂運作才搶來的。
能搶到演唱會門票的都是幸運兒。
就像nos的粉絲們自己說的一樣,就讓nos幾位妹妹自己去搶,說不定都搶不到票的。
的確是這樣,不提搶票,大家都是一輩子的好姐妹,是永遠的一家人,但一搶起演唱會門票了,就變成了「什麼好姐妹?好什麼妹?好姐什麼?什麼姐妹!」。
搶票面前,大家就暫時斷絕姐妹關係幾分鐘吧,一切等搶完了再說。
短暫的六親不認後,搶到票的姐妹歡呼,沒搶到票的姐妹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已經搶到票的小夥伴身上。
雖然自己去不了,但是有自家姐妹看了演唱會,四捨五入就等於自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