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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一天的醉酒。
其實應該說我是我們兩個人的瘋狂。
柳昕這孩子別看平時好像很大大咧咧的樣子,其實她在某種程度上很像陶好,都是十分敏感十分會自我保護的人。所以像在外人面前喝醉酒這樣的事情,柳昕是絕對不會做出來的,即使是那次為了留住沈鐸讓沈鐸送她,這小妮子也並不是完全喝醉。
家裡人一向認為我是個心裡很有數的孩子,所以放心讓柳昕成天跟我廝混在一起,但是我這個人典型的悶騷派,平時一本正經的,可內心有時候也對放縱有著渴望,就連陶好都說:“你做出任何不靠譜的事兒我都不覺得奇怪。”
那一陣子柳昕心理壓力很大,她不說我也知道,她的成績並不十分好,想要陪著沈鐸考到北京實在太難了,我也試圖勸說過她,我總覺得她給自己的壓力太大太多了。高考之後,什麼都是未知數,只有少數幾個像沈鐸那樣的人可以過早的確定自己的走向而完全不必擔心考不上。
我煩惱的事情不用我說大家也知道,如果你的生活裡闖進來兩個像是砸場的人,而你對這兩個腦殘還無能為力的話,你會不抓狂?你會不憤怒?況且我本身也不是什麼心胸豁達的人,聖人都說過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是吧?
所以那一陣子真的是焦頭爛額,於是我跟柳昕做了一個比較大膽的決定。我們兩個跑到酒吧去喝酒。
穿著從柳昕那裡借來的短裙,我倆搖曳生姿的出現在本市一家知名酒吧。
進去了才知道自己有多farmer,在門口的時候我甚至還擔心自己是不是穿的太少了,放眼望去,我跟柳昕這麼賠本的打扮居然還算穿的多了!也不知道該感嘆現在的孩子太放得開,還是該感嘆自己老了跟不上時代。
既然是來放鬆心情的,我倆不可免俗的喝了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亦不知道那酒喝了多少會醉,我跟柳昕不要命的一人喝了五瓶。
柳昕大著舌頭跟我說:“哎……姐姐……不是說……說……說這個酒……都……都兌了……水……水的嗎?”
我聽著她說話只覺得好笑,看著她“咯咯”的笑了出來。完全忘記了回答。
柳昕看著遠處,突然眼睛一亮,跟我一樣笑了起來,醉態畢露:“嘿喲喂!多新鮮!你看……看……”
她“看”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下一個詞,我順著看過去,頓時醒了酒。
他已經走了過來,皺著眉頭:“誰準你來這裡的?”
我傻乎乎的用手指著自己:“說我嘛?”
沈鐸眉頭緊鎖,好看極了。那詞怎麼說?
對,man!
特man!
他脫下身上的衣服搭在我的腿上:“回去。”
我眯著眼睛:“我都上大學了,成年了。該管的不是我……她才是未成年呢。”
我指著一臉茫然的柳昕,心裡僅有的一絲清醒提醒著自己不能失態。
柳昕看了一會兒,突然間閉上眼睛,我心裡哀嚎,她怎麼能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睡著呀!!!
“柳佳。”沈鐸蹲在我面前,雙手放在我的膝蓋上,很溫柔的看著我“你怎麼了?”
我裝傻充愣:“啊?”
他深呼吸一口氣,摸了摸我的頭髮:“柳佳。我不在你身邊,幫不上你什麼忙。可你一直是一個懂得自己想要什麼的人,到底是什麼事情?值得你這麼糟踐自己?”
我有點不耐煩的推開他:“我沒有糟踐自己,我已經二十歲了。來酒吧這樣的事情對於我這個年齡來說,在正常不過了。你不是也來了麼?你比我小三歲吧,未成年呀。”
“可我是男人。”
“你這是性別歧視。我要告你!”
他按住我揮舞的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