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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葉專心的駕著車,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我和大牙聊天,一句話也沒有說。
車裡的溫度很舒服,行駛的也很平穩,若隱若現的一股淡淡的幽香傳了過來,這股淡淡的茉莉香氣在整個車廂中迴蕩,沁人心脾。
大牙一直在長春工作,對這裡的交通很熟,指揮著柳葉,七拐八繞,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地方。這才輕輕搖醒了我。
我睜開眼睛,望了望窗外,用手搓了把臉,這才清醒了一些。
從兜裡摸出手機,撥通了電話。李妍似乎有點不太相信我會打來電話,顯得很開心,立刻就和我東拉西扯的聊了起來。當她聽說我就在她單位的大門口時,有些不相信,我好說歹說,連保證帶發誓的,她這才肯出來看看。
車上的柳葉和大牙都在看著我偷偷的笑,笑容裡明顯有一種不用說也能看出來的味道。我也懶得解釋,倚在車門上,眼睛盯著大門裡面,搜尋著出來的身影。
其實李妍這姑娘和我一直就談得來,很多時候,我們的觀點與愛好都差不多,算是很默契吧,上學時就走得很近,甚至有些曖昧,用句時髦的話來說,也算是紅顏知已。
正在胡思亂想時,視線裡出現了李妍的身影。七八年沒有見了,模樣還和以前差不多,睛睛清澈透明,一塵不染的純淨。
她看到我後,趕緊一溜小跑的奔了過來,激動的臉色緋紅。
跑到我跟前的時候,擁抱也不是,握手也不是,都有一些尷尬。
大牙與柳葉也從車裡鑽了出來,我給他們相互介紹了一下,大家都很客氣的打了一個招呼。
因為正是工作時間,也沒有多聊,開門見山說明來意後,李妍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送出了箱子,我們這回輕鬆多了,連著好幾天,除了吃就是玩。
大牙白天沒心沒肺的胡吃海喝,晚上就睡得像死豬一樣,不過話說回來,我好像也有好多年沒有這樣簡單的生活,純粹的玩樂了。柳葉這幾天玩得也很開心,終於見識到她活潑的一面了,與最初相識的那種冷若冰霜、拒人千里的氣質判若兩人,只是偶爾會莫名的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幾天下來,玩興漸淡,正有點膩歪的時候,李妍打來電話,說是檢測結果出來了,讓我們等著她,下班後她就趕過來。
傍晚,李妍急匆匆的把箱子送了過來,連同一沓列印紙,一起交給了我,告訴我們說這隻箱子她找她的同事幫著檢測了一下,不過很奇怪,也不知道裡面究竟有什麼物質,竟然可以遮蔽射線,無法探測到裡面的結構,只能探測到二公分左右的厚度。不過可以確定箱子不是實心的,要麼裡面是中空的,要麼裡面有不同的物質填充,而箱子的開啟方法暫時還沒有頭緒。
聽李妍這麼說,我們三個都很驚訝,相互看了看,免不了都有些失望。
李妍見我們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樣,笑了笑,告訴我們,其實也並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經過檢測,在箱子底部發現有一處印記,呈梅花形,或許對我們有幫助。印記就在盒子底部,比表面略淺01毫米左右,視覺或是觸覺都很難發現,估計是一個平衡裝置,似乎需要一把特殊的鑰匙,才能使力量均衡的壓入,最終開啟這隻箱子。
我們幾個趕緊把箱子翻過來,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李妍說的印記。
李妍沖我們笑了笑:&ldo;不用看我,我也看不出來,不過這裡有列印好的圖紙,你把圖紙放在箱子上,可以透過圖紙上的圖形標記,找到底部的印記位置。&rdo;
李妍的工作很忙,交待完後,急匆匆的又趕回去了。
我們幾個坐在一起,圍著這隻箱子討論了兩個多小時,也沒說出個子午卯酉來。很顯然,這隻箱子底上的&ldo;梅花鎖&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