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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都說了，你委託人試圖用公式逆推起火時間是荒謬的，連我都能感覺到這一點，何況是喬伊？他可比我聰明太多。&rdo;

喬伊在走進審訊室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蹲到她身邊，從陳鬱口袋裡拿出粉筆。

然後，一本正經地在陳鬱錯誤的公式邊，寫下另外一個錯誤的公式。

……

&ldo;他這麼無聊，只有兩個目的。&rdo;

李文森站起來：

&ldo;第一，提醒我西布莉真正的死亡時間是晚上十一點二十分。&rdo;

這是喬伊透過屍蠟分析得出的結論。

&ldo;第二，靠近你的鞋子，採集你鞋子上的泥土樣本。&rdo;

顯然，喬伊在來之前就已經對陳鬱做足了調查。

&ldo;而至於送檢。&rdo;

李文森拿回手機：

&ldo;你們有沒有人發現，審訊室裡，一直少了一個警察？&rdo;

在審訊開始之初，審訊室裡有三個警察。

一個是劉易斯，負責旁觀和記錄，一個是見習，一直在守門。

還有一個負責維護審訊秩序。

但從後半場開始，他消失了。

&ldo;這居然是真的。&rdo;

英格拉姆喃喃地說：

&ldo;那個警察之前還一下子把我抱到了兩米之外呢，否則我早揍死陳鬱了……他什麼時候離開的？&rdo;

&ldo;你犯蠢的時候。&rdo;

李文森把手機放到劉易斯面前，沒再去看陳鬱：

&ldo;殺人動機是西布莉發現他們洩露了資料，資料內容待確定；西布莉在被燒死之前遭到攻擊，攻擊者是另外一個……雖然不算是直接證據，也足夠檢方起訴他了。&rdo;

&ldo;那我呢？你不審訊我了嗎？我以前有犯罪記錄的，說不定是他的幫兇呢，你不能這麼忽視我。&rdo;

英格拉姆攔住她：

&ldo;就算你不審訊我，也應該把你的手機號碼留給我……你用facebook嗎？我們互相關注一下吧……&rdo;

&ldo;……我不用。&rdo;

李文森看都沒看他一眼：

&ldo;你的智商還沒到讓我開口審訊的地步，這裡沒你的事，回去洗洗睡吧。&rdo;

英格拉姆：&ldo;……&rdo;

……

&ldo;多謝。&rdo;

劉易斯笑了笑：

&ldo;測驗結果是剛剛出來的吧？&rdo;

&ldo;是。&rdo;喬伊看她左等右等沒等到，直接黑進了資料庫拿給了她。

&ldo;但我似乎覺地，您從一開始，就已經確定陳鬱是兇……&rdo;

&ldo;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rdo;

喬伊忽然站起來，打斷了劉易斯的話：

&ldo;恕我直言，我已經陪你在這裡耗了一小時零十五分鐘，觀摩了一場明明五分鐘之內就能結束的審訊。&rdo;

&ldo;……再給我一分鐘，我還有一點事要確認。&rdo;

李文森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