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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谷部的話會喜歡什麼禮物呢?作為長久地替她處理公務的回報,冬川幸覺得應該送點什麼給他作為回報。
酒釀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說起來本丸的酒鬼可不少呢,到時候可要多準備幾份,不過作為辛苦的報酬,第一份自然是要送給長谷部先生的。
走近傳送陣,在光芒的包裹下,冬川幸來到了審神者的房間。
輕輕推開門,腳下似乎觸碰到了一團軟乎乎的小東西,冬川幸低下頭就見一頭雪白的小老虎正在用頭蹭著她的小腿,嘴裡發出輕輕的嗚嗚聲,濕漉漉的眼神看著她,可愛得無法用言語形容。
「小老虎怎麼跑這兒來了?退呢?」
她蹲下身把小老虎抱在臂彎裡,腳步輕輕,下了樓。
「主殿,你回來了。」最新發現幸身影的是壓切長谷部,看見她下來,就馬上走了過來。
幸輕輕頷首,望著他盈盈笑了起來,「嗯,這幾天辛苦你了,本丸的工作沒出什麼問題吧。」
「那是當然的。」雖然有幾把不省事的刀熱愛搞事,但都被他殘忍鎮壓下來了,作為主人最信任的近侍,壓切長谷部恪守自己的職責,就為了守護花丸的穩定。
「辛苦你啦,長谷部。」躺在她臂彎裡的小老虎被她撓得發出舒服的哼唧聲,她盈盈笑著,又問長谷部,「時之政府哪邊有什麼交待下來的嗎?」
「有!」想到這件事,長谷部也不由得翹起了嘴角,「他們說下個月會給主殿漲工資。」
這對冬川幸來說,確實是個不少的驚喜,畢竟她為了租這間甜品屋可是花了不少積蓄呢。
「所以為了慶祝這件事,我們去酒吧蹦迪吧!」總是神出鬼沒的鶴丸國永舉手提議。
冬川幸有些無奈,「你這是完全沒考慮到小短刀他們在現世是未成年嗎?」
再說了,你們這麼一群帥哥去酒吧是真的會被認為是牛郎吧?這樣想著,幸不由得又產生了一個想法,或許她更適合開一間酒吧,而不會甜品屋吧。
「那就分頭行動好了。」鶴丸國永立馬接上。
「這麼多人……恐怕很難安排。」鶴丸的提議聽起來就很不靠譜啊,幸稍稍考慮了一下就否決了。
「再說,這段時間你們還是儘量減少往來現世吧。」冬川幸決定這段時間還是低調些。
「主殿,發生什麼事了嗎?」長谷部問。
「倒也沒什麼大問題,只是前上司突然關心起我來了。」太宰曾光顧過她的甜品屋,因為某人的氣質特殊,倒是引起了付喪神們的注意,幸便順帶向刀劍們坦白了關於在港|黑的過去。
「不會有什麼危險吧?」長谷部有些擔心。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那位前上司大概是最想我活著的人了。」
幸非常確定地告知刀劍付喪神們這一點,畢竟首領很看重她的能力,也深知她的性格,就算是想要讓她重回組織,依那位首領的頭腦,想必也會採取她比較願意接受的方式。
好吧,她自己也承認,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其實是個非常容易心軟的人,尤其是在對待被她認可的人,而在港|黑這種人還真有幾個。畢竟作為本身武力值為零的人,能活到現在,多虧了那些肯一直保護她的人在。
而作為她的前上司,港|黑的首領對此也十分清楚,冬川幸覺得,那些出現在她家附近不算隱蔽的黑衣人,說不定就是森先生給她的小小的提示。
冬川幸覺得憑藉自己有限的智商,實在是玩不過首領的千層套路。
至於刀劍付喪神們,幸其實無意把他們捲入組織的鬥爭中,他們本身有對付時間溯行軍的任務,再加上又不是現世的人,時之政府也曾明令規定過,刀劍付喪神們不可以參與現世的鬥爭,除非主人的生命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