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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個貪財的傢伙,說要送汽車給你,回來當然是好了,就說你是這種人。”黃少少故意笑他。”當然啦,誰都會這樣回答的,不過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的啊,我說到做到…“
“回來…回來就好。”若納開始陷入了一種類似夢囈的狀態中。”我爹當初,當初也說會回來…可是…“
“你爹是你爹,我是黃少少!”她的嘴唇已經因為憤怒而咬破了數個傷口,怒火燒去了“和平”這兩個字,黃少少暗自在心中決定,若納的傷,一定要跟東雲國算個清楚!現在不是她不仁,而是東雲國不義,竟是把他們當成玩具在玩耍?
一路又奔了幾里,終於經過了第一道通往宮殿的大門。
守門的侍衛看到黃少少抱著受傷的若納,個個都是一愣,表情呆如木雞。
“快開門,去通報宮內,把所有的御醫都叫來,若納將軍受傷了!”
對著那群反應不過來的侍衛們,黃少少聲嘶力竭的大喊。
(四十五)準備手術
沒人問發生了什麼事,在黃少少自己開口前,也沒人打算問,
她一雙眼睛火紅的像是能燒起整座草原,一邊替若納清理傷口一邊落著眼淚,拿下了已經被血浸濡了又幹過去的骯髒布條,黃少少用清潔的水細細把傷口旁粘住的傷汙用小刷子洗下。
怵目驚心的畫面,讓藍柔直覺的遮住雙眼,不敢看。
而對於若納而言,這每個清理的動作都引發無邊的痛楚,好在西雲國醫術不怎麼樣,在迷昏安神這基本功夫上還是有的,幾個太醫趕忙配了幾個方子,柔和的氣味隨著燻煙在房內捲起,在房裡的人無不用水沾溼了方巾綁在面上,怕不小心就跟著昏昏睡去,黃少少不忍心讓若納再多受苦,拿出區域性麻醉劑,用最小號的針頭吸了些,一點一點地沿著傷口邊緣打,這種麻醉藥品在一般的診間就能看到,普通的耳鼻喉科噴喉嚨止痛診療的便是帶有此成分的藥品,細細密密打下來,等到三個傷口都打完,藥效剛好發揮,由筋肉傷口逼著若納的疼,倒少了至??少百分之七十。
他想對黃少少笑笑,說不疼了,動著嘴唇,卻累得發不出聲音。
竹姿不在,她正在正殿安撫著若納的母親,若納母親聽到兒子出事,急忙忙的就從家中趕來,一路哭到了殿裡。昆豪來過了一下,不過由於黃少少記著那刺客最後說的話,他提到了竹姿寢宮門口的花兒,看似是混入了宮殿中幾次,跟昆豪一說了,他立即明白意思,加派了幾個心腹駐守在黃少少以及竹姿所在兩處,撤掉了其他不相干的人。
越多人便越多奸細,尤其黃少少認不得他們每一個的臉,她心中想著,等若納平穩一點,最好是把他轉移到當初關著昆豪的地牢,那裡才是真正安全的地方,溫度也比外面低些,避免細菌滋生。
“去把我的藥車推來。”她顫聲對仍遮著眼藍柔說。
“是,我這就去!”
好不容易把傷口清的完全,險在那香料效果確實不錯,若納還不至於太痛苦,不過接下來她要做的是把心口跟背上的刀子取出,連她自己都沒把握。
縱然是實習時有過進手術房的經驗,不過她主要的科別還是精神專科,而且手術這是醫師的職業範疇,她護理師扮演的角色是在旁協助的,要自己真的拿刀上場半分把握也沒有。可是現在也顧不得太多,剛才一時不移除刀子是擔心傷到了血脈,會在回來的路上造成大失血,現在回來了,若不把刀子移除,傷口清創困難還是後話,若納連平躺都困難。
但,也只能夠奮力一搏了,她不是醫師,可是她這些年認真向上自學來的知識內容不是白搭的,若納現在需要她,她不能怕,她只要怕了若納就沒有其他機會。
臉色蒼白,頻出冷汗,黃少少再次喚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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