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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家尚要假意推卻,那三人卻已跳上這邊船上,徑直走到江寒身前,其中一人見江寒身畔無劍,猛地一掌向秋月白麵門拍去。
忽見江寒一轉身,反手拔劍而出,噗的一聲,便刺入了那人小腹。那人沒料到江寒是假睡,防禦之心大卸,猛然間小腹受創,疼痛已極,怒喝一聲,身後又有三人躥出,正是船家和那條船上之人。只聽其中一人冷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來殺你們的?”江寒笑道:“你方才說你們剛打魚而回,可你們船上怎麼連一條魚也沒有?亦且那麼晚了,怎麼還會有船家送我們渡江?這分明是你們安排下的計謀,想等我們落入陷阱。”
只聽四人哈哈一笑,那船家道:“看來我們是小看了秋月白了,他竟然能找到這麼個厲害角色做幫手,這次當真是有場好鬥了。”說罷,四人身形忽動,向江寒撲來。
那四人手持短魚叉,武功路數皆是一般,江寒與他們纏鬥數招,忽一冷笑,一劍刺中那小腹受傷人的咽喉,那人哼也沒哼,便即斃命。餘下三人見同伴被殺,又驚又怒,那“船家”叫道:“點子扎手,快鑿船。”說著,當下跳下船去,其餘二人也隨之跳入江中。
秋月白見三人忽然不見,急道:“他們人不見了,怎麼辦?”卻見江寒雙眼微闔,似乎在聆聽著什麼。秋月白心頭焦急,不禁連聲催促江寒想辦法。但見江寒忽冷冷一笑,長劍猛地刺穿船底,一道水花夾雜著濃濃血腥從船底噴出,濺溼了二人的衣衫。江寒朗聲道:“原來是潯陽四魚,就憑你們這種角色也敢來殺我江寒。”他口出狂言,船下三人雖在水中,卻也聽的到,登時心頭大怒,頻頻發力,弄的水花翻起,濤聲大作。江寒正要他們露出如此破綻,長劍再刺,又帶出一道血水噴出。一時間,江寒接連出劍,無有不中,不覺間已將船底三人盡皆刺死。
江寒靜默良久,見船下再無動靜,料定三人已死,便帶著秋月白跳上另一條船,駛過江面。秋月白不想在江上還有如此一場的爭鬥,心頭頗為惴惴。見已渡過了潯陽江,心頭大喜,如釋重負,拱手道:“多謝江兄一路護送,秋某就此告辭了。”江寒驀的抬手道:“且慢。”秋月白奇道:“江兄還有何事?”江寒道:“秋兄果真有把握此後平安嗎?”秋月白不由一笑道:“這個江兄放心,秋某自有打算。”江寒見他神色,料想他自有去處,當下一拱手,撐船返回。
☆、02同是天涯淪落人
一條畫舫在潯陽江邊起起伏伏,這條畫舫不同於其它的青樓,它沒有雕龍畫鳳的修飾,沒有綵衣招展的□□,在潯陽江邊的一溜畫舫中,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此時江寒卻被這條極普通的畫舫所吸引,而吸引他的不是它的普通,而是從這條畫舫中,所傳出的琵琶聲。這琵琶聲時而鏗鏘有力,時而清脆悅耳,高昂處似塞外鐵騎,馳騁疆場;哀婉處似秀女梳妝,美人輕泣。但真正吸引江寒的地方,不是那琵琶聲的哀怨婉轉、雄勁高昂,而是勾起了他對往事的回憶,既有傷心的,也有美好的。他從沒有過此種經歷,不禁為那琵琶聲所吸引,駐足聆聽,雙眼緊緊盯著那條畫舫,似乎怕那琵琶聲跑了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畫舫中的琵琶聲嘎然而止,只聽畫舫中一女子朗聲道:“外面風大,公子不妨進來聽。”江寒一怔,不知她是對自己說話,正待轉身離去,又聽那女子道:“公子不願進來,是覺得小女子彈的不好嗎?”江寒看了看四周,見除了自己並無他人,料想那女子定是和自己說話,當下拱手道:“那在下便打擾了。”他方才為那琵琶聲所吸引,心中的確想一見那彈奏琵琶之人,故而當即答應下來。
江寒走進畫舫內,只見一面遮輕紗的女子懷抱琵琶,坐在一張小凳上,那女子見江寒進來,一指桌前的小凳,曼聲道:“公子請坐。”江寒依言坐下,那女子忽朗聲道:“上茶。”簾聲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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