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碎裂的姐妹花(第2/2 頁)

要迸射出火星的眼眸。

【哈哈哈，我突然想到一個有趣的點子。不如你們打一架吧？既分輸贏，也決生死。畢竟只有最強的那一位，才有資格做我的聖女。】

誒？

年幼的哈露妮婭，還無法馬上理解這段話的含義。

但一柄閃著寒芒的利刃，已然襲來。

哈露妮婭靠著多年進行戰鬥修煉的技巧，彎腰側身躲過了鋒芒。

大姐姐的眼神變了，曾經看向自己的溫柔，此刻化作了無情的酷厲。

“姐姐，為什麼……”

“抱歉了妹妹，但活下去更重要，不是嗎？”

“我也想嚐嚐做聖女的滋味呢……”

曾經的溫情，化作了血親相殘的搏鬥場。

哈露妮婭勝利了，她很強，非常強。她的神力親和度，即便是姐姐也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面對尖銳襲來的殺意，哈露妮婭甚至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只是純粹靠本能戰鬥。

回過神來時，曾經熟悉的姐姐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神色渙散。

但不知道為何，生命不斷流失，姐姐卻在微笑。

她究竟在笑什麼呢？

小小的哈露妮婭，還並不知曉。

知道許久許久以後，她才明白了那笑容的含義。

她才明白了明明自己比起歡樂神格，對歡愉神格的適應性比姐姐還要強許多，但姐姐卻要讓自己隱瞞這個秘密。

由她來做歡愉的聖女候補，自己則做歡樂神格的聖女候補。

在很早之前，原來姐姐就已經做好了覺悟。

“歡愉聖女要做的事，不適合你，我的妹妹……你只需要盡情歡笑就好。”

在她懂得這所有的一切時，巨大的悲傷將其徹底掩埋。

那時候的她甚至差點靠自己主動墮落。

然後女神神降出手了。

她動用權柄封鎖了哈露妮婭心中的悲傷。但隨同那悲傷，那在心中滋生的名為憤怒的感情，也被一同埋葬。

【呵……哈露尼爾，你以為自己擺了我一道，以為我沒發現你妹妹的歡愉親和度其實更加恐怖……哈哈哈，人類總是那麼過於自信，以為可以欺騙神明，根本不知道我的真正目的其實就是要你那麼做呢。】

哈露妮婭聽到了這句奇怪的話語，但相關悲傷與憤怒全部被掩埋的她，根本沒有去在意。

哈露妮婭沒辦法去思考，但吳嵐卻懂了什麼，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難怪……與歡愉女神對話時那種違和感。

一位女神的性格，一般只與她當前的神格掛鉤。比如正義女神尚且甦醒時，就從未見過她談什麼情啊愛啊的。

愛神佔據主體時，也從來沒見她討論過什麼正義。

而歡愉女神，她說話時那個語氣、那種樂子人性格……分明應該是與歡樂相關。

明明是歡愉神格佔主導的女神，說話卻是一股子喜歡看樂子的樣子。

明明是歡愉女神，卻一直在迴避自身的歡愉。

明明是歡愉女神，卻說讓歡愉天賦更強的哈露妮婭成為悅之聖女，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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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票票之悠悠，獨愴然而淚下！(っ´Д`)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