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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給你保證，現在一切都是未知，你不信我……我沒有辦法。」謝殘玉並不退縮，「只是有一句話我並不贊同，男子之間的感情與男女無不同，而關於子嗣，我必不會讓於笙受分毫委屈。」

王柳氏不語。

她與謝殘玉其實是陷入一個不可解的死迴圈，她前車之鑑在前，王全生的變化是她壓垮她的一棵稻草，而謝殘玉的承諾毫無用處，二人無論怎麼談都不可能和解。

「娘，水都開了。」

「啊……嗯……」王柳氏明顯心不在焉的，對面謝殘玉也是淡漠地站著，二人之間氣氛怪異。

於笙讓王秋去給謝殘玉找乾淨衣裳，他則走到廚房一臉疑惑，「公子你站在這兒做什麼？」

「無事，就是水桶太沉，王夫人身子不好，總不能勞煩於她。」謝殘玉撒起謊來一派正經，於笙雖依舊有疑也不好再追問。

「條件簡陋，就委屈公子暫且大致洗一洗，我去取藥！」

說完就匆匆走了，謝殘玉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公子放過笙兒吧……」王柳氏指甲幾乎摳破手心，「我們只是窮苦人家，受不住公子的恩惠，他這一生庸庸碌碌，也好過跟著公子提心弔膽，謹小慎微……」

「難不成從前他便不是謹小慎微？」謝殘玉反唇相譏，「你自己半生所託非人，誠然女子不易，但是你受過的不平不是於笙也要跟著經受一遍。」

這一句話不可謂不是刀刀見血，王柳氏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謝殘玉從來就不是善人，他先前肯對王柳氏善言善語，不過是看在她是於笙母親的份上，只是……這並不代表他就要步步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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