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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州城五方堡主麻頂天,在西北武林,是個響噹噹的人物,一套“大開五方”劍法,稱雄西北多年。其人長袖善舞,黑白兩道,官府江湖,皆混得諗熟。連近在咫尺的天狼教崆峒派掌門張華,也和麻頂天是酒肉朋友,故而並強行將其納於天狼教麾下。麻頂天僅有一女,名麻嬌嬌,年已及笄,生得冰肌玉骨,眉目如畫,頗有*分姿色。麻頂天雖然英雄一世,卻只有麻嬌嬌一女,自然寵愛有加,百般呵護,要星星不敢給月亮,要龍肉不敢給鳳肝。麻嬌嬌自小養在蜜糖罐中,個性刁蠻,驕傲自負,素不將平常人放在眼裡。又深得其父真傳,一套“大開五方”劍法,已有七八重功力。麻嬌嬌平素嗜武,常在涼州城中,與江湖人物較技,打了三四年,將涼州城一應武林同道,齊皆打敗,獲得了“涼州一枝花”的美稱。
(本書新浪網更新地址://vip。book。sina。/book/index_115400。html,若要轉載,請與作者冰原畫蝶聯絡,QQ:460334039。)麻嬌嬌擇婿,自然是涼州城的大事。麻頂天為讓愛女找到如意郎君,特地廣傳名貼,誠邀五方豪傑,前來公平應招。自然是文才、人品、武功,三者出類拔萃者中選。麻頂天財大氣粗,為顯示其在西北武林的地位,特將涼州城中的客棧,全部包下,讓前來應選者免費入住。故而派了蔡楓華等護院,四處驅趕房客。傻子並不知曉麻嬌嬌擇夫的標準,不過是存心想矇混過關,住上幾日,待背上傷愈,便一走了之。但眾護衛嚴查之下,謝春苗是女子,卻無房間歇休,只得賴在傻子床上,呵斥傻子打地鋪安歇。西北天寒,又正值寒冬,城中白雪皚皚,厚達膝蓋。傻子躺在地板上,半夜冷醒過來。見謝春苗睡得香甜,便開啟房門,到街上行走增暖。
街上白雪飛舞,亮如白晝,傻子晃晃悠悠,剛走過兩條長街,卻見前面一隊人馬,正追趕一白衣女子。那女子手持長劍,並無坐騎,跑得氣喘吁吁,後面馬快,不及一刻將那女子去路截斷。那白衣女子望見街邊傻子,慌得躲在身後,求道:“大哥,快救我一命。”傻子道:“他們幹什麼追你啊?”那女子急道:“一時說不清楚,脫困之後再說罷。”一名壯漢見白衣女子無路可逃,哈哈一笑,手上長刀一指,喝道:“‘祁連燕’,你不識好歹,居然敢到五方堡行竊,落在我梁吉祥手中,還想逃走嗎?”那白衣女子道:“呸,狗賊,若非你們用了迷魂香,區區幾名惡狗,我豈會懼你?”梁吉祥哈哈一笑,說道:“‘祁連燕’,你要找靠山,也應找像我這樣,武功出眾,人品不凡的西北漢子,你找個瘦不拉嘰的傻子,大爺我只須長刀一揮,便能將他剁成肉泥,你信是不信?”
那“祁連燕”道:“狗賊,這位大哥真人不露相,他出手一劍,便可將你送入十八層地獄,你信是不信?”傻子和那女子素不相識,見她信口胡謅,慌道:“姑娘,我、我武功低微,豈是這位大俠的對手?”梁吉祥哈哈大笑,說道:“小子,還算是有些自知之明,快快讓開,讓我將這小美人抓住。”“祁連燕”求道:“大哥,我不幸中了那狗賊的陷井,現下全身功力,皆使不出來,你、你救救我罷。”傻子驚道:“姑娘,我、我自身難保,怎能救得了你啊?”“祁連燕”道:“你是男子漢,怎能見死不救啊?”傻子道:“我沒有能力救你,你莫要拖累我,你、你就隨他們去吧。”“祁連燕”見傻子貪生怕死,怒不可遏,啐了一口唾沫,噴了傻子一頭一臉,罵道:“臭男人,女人落難,居然袖身旁觀。”傻子擦乾臉上唾沫,不以為忤,說道:“你武功高強,有力殺賊,怎不抵擋?”
“祁連燕”道:“我、我使不出內力。傻子道:“我適才聽得菩薩在耳邊指示,你不用內力,也能打敗這幾個惡賊。”“祁連燕”驚慌道:“沒有內力,怎打得過敵人?”傻子道:“菩薩不會騙人的,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