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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願黯然道:“要說快說,說完快走。”謝春苗道:“你附耳過來。”伊願只得俯身道:“我準備好了。”謝春苗柔聲道:“我這心事十分重要,事關我一生的幸福,你不要對其它人講。”伊願不耐煩道:“說吧。”
謝春苗一字一頓道:“請…你…等…著…我…長…大。我長大了就一定嫁給你,在這期間你不許娶其它的女孩。”
伊願聞言如雷轟頂,驚道:“你這丫頭,是不是瘋了。”
謝春苗鄭重道:“伊願哥哥,雖然我才十歲,但我也是一個女人,這是一個真誠的女人對她愛人的永生承諾,她會對愛人堅守一生一世,無論伊願哥哥你,以後變得如何,我都一定要嫁給你,用一生來守護你。”
伊願聞言驚得腦中一片混亂,一個聲音在心底反覆說道:“她才十歲,她才十歲啊,天老爺,她才十歲啊,她說她七歲就喜歡上了我,真是瘋了,真是瘋了。”謝春苗說完,臉上一片柔情,踮起腳尖,在伊願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飛快的開門跑了出去。
伊願傻呆呆的站了半天,以為是南柯一夢,一咬左手手指,痛得啊了一聲。終究不相信剛才匪夷所思之事,悶悶的躺在床上,直到雄雞打鳴,方迷迷糊糊眯了一陣。
次日周南山在莊內宴請文荊川,席間少不得又客套囉嗦,眾人用過早膳,周南山提著早就準備好了的行囊,和文荊川伊願及蒼山派眾弟子一道,坐上週天行租來的馬車,一行人浩浩蕩蕩向杭州進發。車上蒼山派弟子與周南山親近異常,伊願自然被孤立,他不禁心頭酸楚,一個人默默想著心事。
文荊川道:“伊願,今次回到杭州,杭州士林朋友肯定會前來怪責我們,無論他們如何苛刻,你都不許出聲,下次你參加孤山雅集,也要多聽少說,不要張揚顯露,自古以來,善藏鋒者,方能成就大器。”伊願道:“是,先生。”文荊川嘆息道:“咱們大觀書院,自和六合進行才藝大賽以來,總成績是敗多勝少,但歷屆選手無論如何高明,卻沒有像你這般一人連贏兩場,兩賽共贏四場的學子。”伊願道:“學生天性愚魯,實是全靠先生的苦心栽培。”文荊川笑道:“你這孩子,該謙虛時謙虛,我們師徒,你說這話我聽來格格不入。”伊願道:“是,先生。”他剛應完,車身猛的一震,車上眾人東倒西歪。文荊川道:“夥計,發生了什麼事?”
那車伕道:“先生,有人擋道。”眾人下了馬車,卻見前方一人面目冰冷,執一柄長劍站在道中。文荊川道:“請教,閣下攔路何意?”那人一指伊願道:“小雜種,你今日跑不了了,怎不大喊救命?”伊願道:“我和你無怨無仇,你憑什麼要加害於我?”那人道:“老子就是七仙門的左玉春,現下你不裝糊塗了吧。”
伊願道:“哦,你就是前夜在長街上殺人的惡人啊,你不去官府投案,爭取寬大處理,攔道叫我何事?”左玉春道:“你這小雜種,頗會裝瘋賣傻,你左爺爺今日前來,正是為取你性命。”伊願道:“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你敢公然殺人?真是膽大包天。”左玉春道:“小子,和你扯不清楚,那書信呢?”伊願道:“什麼蘇信?我只見了你傷人性命,沒見到蘇信韓信的。”
左玉春聞言大怒,長劍一指,徑刺伊願的“玉堂穴”,伊願閃身讓開,叫道:“七仙門的惡賊又來殺人放火了,大夥兒快準備武器拼鬥。”謝成道:“兄弟莫慌,有哥哥在此,諒這狗賊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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