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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呂布啊,雖然說和董卓“義同父子”,但實際上也不是很和睦——
董卓這個人啊,出身不好,脾氣也不咋滴,總是疑神疑鬼的,對待別人都不見怎樣,就連那個天天服侍董卓的“蝶兒”也是備受非人的待遇。董卓沒有什麼情趣就算了,但是偏偏還有虐待人的喜好。為此,呂布甚至覺得那個蝶兒之所以會如此的纏著自己,乾脆就是為了想擺脫董卓。
不僅如此,對別人不好,董卓心中也知道別人對自己也不咋滴,總是害怕會有人行刺他,疑神疑鬼的。據說在宴席上揪出一位不和自己意的大臣或者烹、或者車裂,裡面就有這些原因。為此,所以董卓常常令呂布侍奉在身邊。偏偏董卓就是這樣也老是疑神疑鬼的,對呂布也是常常大聲斥罵,絲毫沒有父子的情面。
對於今天的事情,呂布真是越想越窩囊,心中火氣如此之大,身旁的幾棵樹就成為了發洩的物件,等到呂布感覺舒服點了,本應是夏天鬱鬱蔥蔥的樹上,葉子卻也掉光了……
“奉先——”
“嗯?”
呂布一轉頭,看見同樣是在董卓手下效力的同鄉李肅竟然來了。
這個李肅啊,雖說是呂布的同鄉,但是也為深交,但是當初自己能夠殺了丁原投奔董卓就是有他勸說的原因。
李肅將馬拴在樹上,走到呂布身邊道:“我就知道奉先再次。”
呂布苦笑幾聲道:“董太師在幹什麼。”呂布甚至都沒好意思稱呼董卓是義父。
李肅沒有直接回答,反倒是轉頭看看在遠處正在吃草的赤兔馬道:“真不愧是一匹寶馬。”
聽了李肅這個時侯還在打岔,呂布只得苦笑幾聲。
這匹赤兔馬說是寶馬倒也不為過,日行千里,登山渡水,如履平地。更重要的是渾身上下,火炭一般赤,沒有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從頭到腳,高八尺,甚是雄偉。嘶喊咆哮,更是有騰空入海的之狀。為呂布贏得了無數的讚譽,人皆言:“人中呂布,馬中赤兔”。
“實不相瞞,”李肅轉過身,對著呂布一抱拳道:“董太師正在氣頭上,四處派人抓你。他身邊的那個和你私通的小妾……”
“那個……那個小妾怎麼了?”
雖說呂布很後悔沾惹上那塊牛皮糖。但是作為一個男人,責任還是讓他止不住問道。
“哎……”李肅一嘆氣道:“那個小妾已經被太師下令寸磔,然後烹了……”
“什麼!!”呂布大驚道:“太師竟然將他最喜愛的侍妾寸磔了!!”
寸磔,實際上就是我們常說的千刀萬剮,用利刃割去肉,先手足,後腹胸,最後梟首。有兩刀、八刀、十六、三十六甚至三千六百刀。但是這個酷刑,簡直就是董卓最先應用到人身上的——這個寸磔根本不是用在人身上,而是祭祀的時候用在牲畜身上的!!想著那個小妾被刀一片一片的如同烤乳豬一般,再想像一下那個小妾的絕望表情,就連一向殺人不少的呂布只覺得自己都想吐了。
“哎……”李肅看看呂布的表情,也不知道呂布到底再想什麼,只得開口道:“奉先,一個女子罷了,不足以憐惜,但是現在太師正在氣頭上,早就派人來抓你了,甚至要求我們遇見了你,你只要敢反抗,立刻格殺勿論!!”
李肅頓頓道:“奉先,我知道太師讓人殺你不過是一氣之言,但是士卒早晚會搜尋到這裡的,奉先難道等著士卒來抓你麼?”
“哎……”
呂布聽了,心裡面難受的要命。只覺得與其讓董卓亂刀殺死,不如自裁算了……
“方才從太師府中出來的時侯,你猜我遇見了誰?”
呂布搖搖頭,苦笑道:“李兄還有心思開我的玩笑?”
李肅一聽,也只得訕訕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