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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虧博物館平時工作就不忙,週六不開門,辦公區就更沒人了。即便如此,張濛濛依然如做賊一般,這邊辦公室看看,沒有人,那邊辦公室看看,房門緊閉。於是,長舒了一口氣,領著曾逸凡到了一個厚實的大鐵門前。
鐵門是鑰匙加密碼雙重保護的,一共三把鑰匙,館長、副館長各一把,還有一把就是由研究文物的張濛濛來保管。
一路上,曾逸凡很想開口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麼,看這陣仗,不像來偷情的。而且,也肯定不會來偷情,剛才自己只是胡亂意。淫一下罷了。不然,在自己家多好,完事兒之後還有老媽做的飯菜。
張濛濛將鑰匙插入鎖孔,隨後準備按密碼。忽然,她愣了愣,隨後回頭看了眼曾逸凡。
曾逸凡原本緊跟著想瞧個究竟,忽然對上一張靚麗的臉,不禁心跳加快。
張濛濛也沒料到曾逸凡就挨著站在自己後面。本來是想著按密碼,外人應當稍微迴避一下,所以想示意他靠邊。結果一回頭,幾乎鼻尖對鼻尖,一時間也尷尬無比。
“啪嗒”
忽然,大門那邊傳來一個開門聲。在這安靜的博物館大樓裡顯得特別明顯。也打破了曾逸凡和張濛濛之間的尷尬。
“有人來了!”張濛濛立刻回過神來,趕緊按了密碼開啟大門,拉著還處在懵逼狀態的曾逸凡就進了內室。
“我們這樣好像做賊啊。”曾逸凡自嘲道,試圖緩解兩人之間的尷尬。
“本來就是做賊啊。”
“嗯?”
“要是被別人知道我私自把文物拿出來研究,可能飯碗都沒了。”張濛濛聳了聳肩。
“那你還……”
“好奇心害死貓,但我就是忍不住。”張濛濛苦澀地笑了笑。這不上午金鑫大廈的事,若不是她好奇心太盛,非要進去一探究竟,也不會差點死在裡面。如今是傷疤沒好就忘了疼,依然本性難改。
“那外面的人……”曾逸凡從來小心謹慎,尤其又是做賊這種事。剛才分明是有人進來了,萬一被抓個正著,為了不使張濛濛丟飯碗,就只能承認是來偷情了。
“放心好了,館長他們從來就不會週末來單位,估計是看大門的老劉頭。這個房間可是密封的,無論喊多大聲外面都聽不到。”
張濛濛說罷,就用手做了一個喇叭狀放到了嘴邊:“我!們!是!來!做!賊!的!”
這一喊,幾乎沒把曾逸凡的心臟給嚇驟停了。本來就心虛,還這麼明目張膽。關鍵外面是真有人啊。這種感覺,估計只有真正偷情的人才能感受到。
“怎麼樣,感覺很刺激吧。”張濛濛喊完,一臉舒暢地看著曾逸凡。
曾逸凡嘴角抽搐著,是夠刺激的,而且,反差也夠大。
話落,張濛濛立刻恢復了嚴肅和冷傲,從抽屜裡拿出一雙白手套遞給了曾逸凡:“戴上。”
“那你呢?”曾逸凡看著只有一雙手套,納悶道。
“我洗手了。”張濛濛坦然。
呃,好像自己也洗手了,難不成女生洗了手乾淨一點的?但鑑於接下去面對的是號稱一萬年前伏羲留下的手稿,曾逸凡也只能戴上了手套。
透明玻璃的工作臺下方,擺放著一張五十公分長寬的方形獸皮,邊緣磨損較為嚴重,可以看出有明顯的後期修補痕跡。獸皮上的畫面比較模糊,似乎是用什麼染料染上去的,呈灰褐色。
若說這上面畫的就是最原始的八卦圖,也確實夠原始的,總體能看出是個圓形,分了四個層次。最裡層有五個方塊,然後外層是八塊,之後兩圈依次增加了方塊數量。大約就是幼稚園繪畫的水準。所以說,古代的人,智商就是這樣了。
比起這張圖,曾逸凡更好奇張濛濛的舉動。只見她掏出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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