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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露餡,把戀人身份坐實一點,她還是不冒這個險了。
「不用了,你們好好打吧。」姜予初唇角微翹,模樣十足乖巧,像個乖順體貼的女朋友。
話落,她轉身離開場地,向遠處的休息區走去。
「看不出來燕總跟姜小姐感情很好啊,郎才女貌很是般配。」劉周強笑眯眯地討好,說著恭維話的同時也不忘試探,「以前好像沒怎麼聽說燕總和姜小姐有交集。」
燕珩笑了笑,揮桿進球。
「好球。」劉周強拍了拍手,高聲誇讚。
「看來劉總不怎麼關注娛樂圈,」兩人往前走,燕珩緩緩道:「說起來我們在一也很多年了,以前一直顧念著她的工作,沒公開,後來因為種種原因我在微博上跟她表白,這才把關係透明化。」
走到一處兩人停下,燕珩揚手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讓劉周強先來。
劉周強笑著拍了拍肚子,擺動球桿瞄準方向。
燕珩站在一旁球桿撐地,目光落在不遠處纖瘦高挑的女孩身上,兀自說道:「不過後來我因為以前做過的錯事惹她不開心了,到現在也不願意原諒我。」
「處在哄人的階段,她說什麼我都會依著,」燕珩收回視線,慢悠悠看向劉周強,狀似無意地問道:「前不久在梁家的宴會上初初確實任性了點,劉總不會跟她計較的吧?」
此話一出,劉周強握著球桿的手一抖,失了準,偏離球洞。
燕珩嘖了一聲,搖頭嘆息,「可惜了。」
他語氣隨意神情懶散,卻讓一旁的劉周強後背滲出一片冷汗。
這番話裡的深意劉周強再聽不懂,那就白在商場混了那麼多年。
至此,他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場主動邀約的真正目的。
有些話不必說開,聰明人早已心中有數。
該撤的人要儘快撤,不能動的人,連一根頭髮絲都不能沾染。
否則會死的很慘。
劉周強除了害怕更多的則是訝異,他怎麼都沒想到以燕珩這種在商場殺伐決斷殘忍冷漠的人,竟會對一個女人如此寵溺。
都說商人無情,利益至上。在燕珩身上,他倒只看出了美人更比江山重。
「你還真是想得開,我當你是個多有原則的人,當年姜家的事你也能咽的下去這口氣。跟他睡在一起的時候,不覺得對不起自己的父母麼?」鍾卉惜面露譏諷,看著眼前的女人。
「真說起來還是鍾小姐豁的出去,」姜予初看向球場中的兩人,揚了揚下巴,唇角的弧度漫上興味,「那樣的你都睡得下去,我都有點佩服你了。」
這件事無疑是鍾卉惜心裡的痛,她淪落至此,還不是拜姜予初所賜。
可始作俑者卻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大言不慚的諷刺她。
不過想想也是,姜予初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有愧疚之心呢。
鍾卉惜死死捏著掌心,眼底的恨意滔天,遮掩不住。
姜予初收回目光,看向鍾卉惜,「鍾卉惜你可真了不起,把鍾家撇的一乾二淨,你是覺得利用我對燕珩的恨意就能忘記你們家當年才是始作俑者這個事實麼。我倒也沒那麼蠢,比起燕珩,我更恨你啊,不然你以為怎麼會有今天這場鴻門宴呢。」
「我們來打個賭,」姜予初臉上帶著甜美的笑,慢慢靠近鍾卉惜,聲線壓低,一字一頓道:「過了今天,你的金主還會不會要你。賭注就是我和你的命,怎麼樣?」
十月份的天氣還是有點熱意,鍾卉惜卻因姜予初的這句話滲出一身的冷汗。
她絲毫不懷疑若是手上有刀,姜予初會毫不猶豫地捅進她的心口。
這人就是個瘋子,三年前是,三年後更甚。
她以為姜予初最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