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第2/4 頁)
。”
謝靈瑜手指觸到藥碗,被燙的往後縮了下,讓對面蕭晏行不由蹙了下眉心。
聽荷趕緊將碗放在旁邊,焦急問道:“殿下手指怎麼樣?可有燙傷?”
“無礙,”謝靈瑜神色淡然,看起來確實無妨。
聽荷請罪道:“都怪婢子,將藥弄得太燙了。”
蕭晏行視線落在她的袖口,謝靈瑜的手指已被她藏了起來。
“你等藥涼了再喝吧,喝完多休息,醫官說你需要靜養,短時間內不宜走動,免得牽動傷口,”謝靈瑜說完後,直接站了起來:“我便不打擾你了。”
蕭晏行微微頷首:“殿下慢走,恕我不能起身相送。”
謝靈瑜原本正轉身,卻突然停下腳步。
待她從腰間取下一隻荷包,走到床榻邊抬手塞給蕭晏行:“這個,等喝完藥再開啟。”
瞬間,蕭晏行眸底一閃而過的凝重,捏住手掌心裡的荷包。
莫非這個荷包,就是跟她救他的目的有關。
她早早露出企圖也好,他也能儘早應對。
在他思慮間,少女輕柔的腳步聲已經漸行漸遠,最後徹底消失在殿閣門口。
待蕭晏行喝完藥,屏退身邊婢子,殿內只剩下他一個人時,他才拿出那個荷包。
荷包上還沾染著謝靈瑜身上的氣息。
一股甜軟少女香,瞬間縈繞在他鼻息間。
直到蕭晏行開啟荷包,將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幾顆圓滾滾包著油紙的硬塊在他手掌心滾了滾。
蕭晏行修長手指一點點開啟油紙,露出裡面的糖粒。
這是小娘子喜歡的小零嘴兒。
他盯著糖塊看了許久,直到伸手將糖塊放進嘴裡。
舌尖瞬間被一絲絲甜味侵襲。
這甜味,似是在嘲笑他的杞人憂天。
她雖身份尊貴,也不過是個喜歡隨身帶糖的小娘子罷了。
一夜過後,雨後初晴,整個上陽宮被昨日的大雨沖刷過後,有種煥然一新的水靈,琉璃瓦上浮動著碎金般晨暉,顯得光燦奪目。
謝靈瑜正坐在梳妝檯前,神色憊懶的由著身後的婢女梳著烏髮,偶爾打著個哈欠。
昨日她又是救人,又是守著對方,實在有些疲累。
這一夜好眠,總算勉強叫臉色不至於太過難看。
聽荷進來的時候,謝靈瑜剛漱口完,準備叫人傳早膳。
她瞧見聽荷,立即問道:“不是讓你守在那邊的。”
聽荷有些無奈解釋:“殿下,那位郎君性子實在是倔強,他壓根不要婢子們伺候。就連喝水,都要自個起身倒,險些摔倒加重傷勢。”
謝靈瑜倒是沒想到,會是這般局面。
她問:“為何會如此?”
“郎君只說,不習慣婢子伺候,”聽荷也不敢委屈,只能實話實說。
她可是謝靈瑜身邊的貼身婢子,在上陽宮也是有些臉面的,沒想到竟被一個外來的郎君這般嫌棄。
聽荷又道:“這位郎君確實是生得一副好皮相,可婢子們又豈會對他做什麼非分之舉。”
謝靈瑜聞言,差點兒失笑。
可是想想蕭晏行那張臉,這話倒也不算危言聳聽。
正巧端著參茶進來的春熙,聽到這話,忙輕斥道:“當著殿下的面,胡說什麼呢。”
雖然春熙與聽荷同為貼身婢子,但春熙年長些,兩人之間更以她為首。
聽荷這才察覺失言,大周雖然民風開放,但殿下到底是年輕小女郎。
“走吧,去瞧瞧,”謝靈瑜起身。
春熙一聽,連忙勸阻:“殿下,你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還是先把參湯喝了吧,再用些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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