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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若是那人真的回了,可不是又讓些蝴蝶蜻蜓的堵得慌,可不是三娘說你,既是老爺說是算了,你亦可當真?”
“三娘,這且是我與清桐的事兒,你別管。”他哪裡聽得進別人的說,只想著自己如何的出這口氣了,只瞪了清桐一眼,隨即離開了。
“這現是簫家得了威風,老爺當是不敢將你如何,可別是得罪了小人,這慧子的事兒三娘不要說你,既是做了便不能認了,走了也罷,過著安生日子去了,簫家那邊你只需得好生的待著那姑爺便是,今後少不了你的好。”三姨娘怕是這裡最明朗的人了。
“娘,您這是怎麼了?”清桐還在慶幸險象環生之時,邊上的孫氏突然的梗咽起來。
“這該如何是好,你怎能做出此等敗壞家風之事。”怕是那一直被忍住的淚水終是絕了堤,孫氏悔恨的看著清桐曰,“娘平日裡可是如何的教你的?!今日若是老爺真的將你砍斷了手指,那叫娘怎麼辦?你可是回來作甚。”母親總是如此,即便是自己孩子做錯了,她還是有意的偏向。
“娘,這不是沒得事兒麼,別叫這些往心裡去,您只需將我的訊息書信於簫傑,想他若是來了,爹爹定是會放人的。”忽地的想起那個總是被無意忽略的人,她陣陣揪心。
“好好好,你這且是有了身孕,還是回房好生的歇著吧,我這就去拆人告訴簫家少爺去。”說罷便扶著清桐去她屋子。
這一路上清桐心中更是忐忑不安,慧子這事兒暫且算是有了個空子,可眼下這身孕一事可不能怠慢了,這且是誰胡編亂造?細細想來,似是早就有著這等的事兒,只是一直未將此事放於心上,若是上面真的查下來,那可如何是好?!
“清桐,你這是怎的了?”母親見其緊皺眉頭,於是趕忙問道。
“哦,沒事兒的。”她當是不敢將此事說與她聽,將慧子放走一事便是讓母親大受打擊,若是再將此事告知於她,怕她是日日不得安寧。
“這孩子怕是剛嚇著了,你說老爺也真是,還真將那青枚鍘刀拿出來顯擺,要我說便是李梁那房的賤人調撥的,若非不然,老爺何時如此的動真過?”想起那日偶然在後院撞見李衡與方玲偷偷摸摸,她便是要嗤鼻。
“此事不提也罷,過去的便讓其過去吧,既是慧子出了這裡,那現在可是好?”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多多少少還是如著自家的閨女一般的疼著的,“看看,你當是嚇壞了吧,這腳上都磨破了皮,疼極了吧!”孫氏看著清桐血泥模糊的腳,暗暗的揪心。
“我現還是不知,怕是安頓了吧!”清桐無心回答,只想著眼下的事兒該如何的處理。
“喲,這不是簫家三少爺麼!”三姨娘忽地的說著,清桐隨即朝著前方看去,只見簫傑一路小跑著進了,待見了清桐,他方才停了下來,臉上的那一抹擔心瞬間釋然了,既而慶幸的走到她的身邊,一言不發,只是將邊上丫鬟盛好的水放於她的腳下,而後靜靜地給她洗著。
簫傑一邊洗著,一邊按著發不出的火,她不知道,當那西廂的小廝將當時的情形告知於他的時候,他嚇壞了,他不能想象她連著鞋子都沒有穿,而後血肉不分的腳,他不能想象她連著正衣都沒有穿的狼狽之相,他不能想象,她跨出黎明的那一剎,她的心已經多涼,他不想說當時自己連著想都沒有想便一路追來,直到看見她相安無事,他才放下那一直提著的心。
“還是我自己來吧!”清桐過意不去的說著,直將腳往回縮著。
簫傑沒有回答,只將她的腳用力的放於水中,而後慢慢地扶著她已經停止流血的傷口,霸道而溫柔。
“你回來怎麼都不告訴我。”這一句聽似平靜的話,實則是他從牙縫中擠出的字。
“夫君是要趕著上朝的,清桐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