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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嶼臉紅脖子粗地瞪著他:「滾,我可騷不過你!」
鄭藝知道他是傲嬌彆扭的性子,也不再去逗他,轉而問道:「慕靖怎麼樣了?」
蕭嶼:「恢復得挺好,再過幾天就能下地了。」
鄭藝神色一暗,嘆息道:「季家真沒一個是好東西,小的進去了,老的還不安分!只可惜那兩個打傷慕靖的傢伙死不供認,我估摸著他們有什麼把柄在季淮楓手裡。」
季老頭冷不丁被鄭藝提及,蕭嶼忽然想起了系統跟他說的話,一月九號那日,季家似乎有筆生意要交易。
原著對於季家父子的描寫特別少,季淮楓雖然涉了毒,可後續劇情的發展中並沒有對他的結局做出安排。
但是這次不一樣,季淮楓差點把慕靖害死,這筆帳,蕭嶼一直記著。
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鄭藝立馬找補:「放心,最近榮川一直在調查他,老狐狸尾巴藏得再深也有露出馬腳的時候。」
「你話怎麼這麼多啊!」蕭嶼知道他在盡力圓場子,但是效果不太明顯,忍不住一巴掌呼在他後腦勺上,「走吧,新娘子要出門了。」
新郎和伴郎團迎親的時候被伴娘們集體整蠱,在經歷了喝檸檬汁、生吃辣椒、跳兔子舞、完整背誦《出師表》等關卡後,蕭胥總算如願以償把新娘子接走了。
婚宴的甜品非常有特色,用餐時蕭嶼特意只吃個半飽,放下碗筷就馬不停蹄奔至甜品區,挑了一塊雙芯獼猴桃千層蛋糕。這種蛋糕江城只有一家甜品店的師傅會做,平日裡也不容易買到,蕭嶼這會兒饞蟲作祟,忍不住多吃了幾塊。
蕭長澤正陪著客人喝酒,餘光瞥見這邊腮幫子鼓囊囊的人,與賓客淺淺說了幾句便往這邊走來。
蕭嶼正在吮指尖上的奶油,抬眼就見到老爹站在身邊,嚇得他一哆嗦:「爸……」
蕭長澤嗯了一聲,問道:「慕靖沒同你一起過來?」
「他坐輪椅不方便,來了怕人笑話。」蕭嶼擦淨嘴角和手指,和他爸說起話來,「您不過去招待客人嗎?」
蕭長澤瞥他一眼:「晚上和我們回家住一晚吧,你很久沒回來了。」
老爹的話讓蕭嶼想起早上出門之前慕靖眼巴巴問他晚上回不回家的場景。此刻他假裝不經意地望向別處,淡淡說道:「過幾日再回吧,平日裡都是我在照顧慕靖,我若是不回去,羅嫂和許商恐怕會很難辦。」
蕭長澤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古板的臉上似乎蘊開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你會照顧人?」
「……」蕭嶼吃癟,「爸,好歹我在醫院伺候他一個月了好嗎!」
蕭長澤忍不住去揉他的腦袋,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視野裡,蕭嶼的神經繃得緊緊的,眼神逐漸變得不善。
季淮楓嘴角微揚:「恭喜蕭董。」
蕭長澤和他握手,面上保持著官方笑容:「季老闆肯賞臉參加犬子的婚宴,是我蕭家的榮幸。」
蕭嶼被他倆虛與委蛇的做派噁心到了,忍不住嗤了一聲。
慕靖受傷的真正原因是個秘密,所以直到現在大家都認為這是一場意外事故,並沒有人往其他方面想,而且那倆肇事者被送入警局後三緘其口,始終不肯說出幕後指使者,這才讓季淮楓能繼續逍遙法外。
若不是在等待時機,蕭嶼此刻恐怕已經忍不住用拳頭來招待客人了。
蕭長澤正想教訓他,季淮楓卻先他一步開口:「二公子,好久不見。」
蕭嶼聽出對方話裡的挑釁之意,下意識不去搭理,卻拗不過老爹的眼神殺,只能硬著頭皮敷衍:「好久不見,季、叔、叔。」
季淮楓並不在意他咬牙切齒的稱呼,稍顯歲月痕跡的臉上笑意正濃:「聽說慕總在工地上受了傷,現在可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