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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上國最後的,也是空前地衝擊力!
光緒十九年,六月。
大清時報出了一份全部都在評論朝鮮地位和日本明治維新情況的專刊。
而且不僅僅是一份,而是有後續,再續,連續報道了整整四五天!
在這個時候,在大清的地界,做出這樣的兩國比較,和戰略對比分析的文章,完全可以說是振聾發匱。
日本是怎樣的君主立憲制度,從日本開國之初叫囂的徵韓論。還有日本陸海軍的建設道路,軍隊的戰鬥力裝備分析。都已經極盡譚嗣同背後那個主筆的徐一凡的全部記憶和認知了。
徐一凡的資料,經過譚嗣同的妙筆生花,就是那樣的擲地有聲。
譚嗣同意氣昂揚的叫出了一個預言式的口號:“如果中日開戰,那麼國朝必敗!”
振聾發聵,有時就必須要出危言而驚天下。這點,很有些清流脾氣的譚嗣同用得是駕輕就熟。筆鋒隱隱,譚嗣同還是叫出他在京師時候公車上書的老話。
此時清廷。權分於地方,中央更像維持平衡地一個象徵。雖然還不是軍閥林立一般的戰國景象,但是對於自上而下進行改革。這樣的中樞太過缺乏力量!
而中樞為何無權?只因為為了限制皇上,不得不維持政出多門的情況。必須恢復中央集權,讓光緒真正手握大權,象日本一樣開國維新!
這些話兒,譚嗣同在北京已經叫過一次,得以享天下大名。現在在上海租界,他也不妨再叫一次。
但是這次的譚嗣同的呼聲,卻顯得孤獨。
沒有一個人。相信日本會在朝鮮和中國見仗!哪怕他搬出了當年臺灣事件和朝鮮幾次風波也是一樣。日本小國,怎麼會敢於冒犯天朝上邦?中法戰爭才過十餘年。那次陸上勉強平手的虛榮還在知識分子的腦海當中。他們都承認大清可能是有些問題,但是現在也是在自強努力。
怎麼會敗給日本那個小小島嶼?
不少大吏,平日都是偷偷看著大清時報的。這個時候也會忍不住罵一句:“其心可誅!簡直是漢奸賣國賊嘛!”
至於替光緒要權的話兒,至少在這個時候。大家都當譚嗣同在狂吠。每個月御史臺都有這些想成名地候補御史們狂吠一陣這個話題。要不是上次譚嗣同是破二百餘年國朝天荒,糾集京試舉子敲登聞鼓上書。單單這個話題,也不會鬧得天下皆知!
這個發出於光緒十九年的吼聲,就這樣被人刻意忽略。直到人們重新注意地時候兒,才會煥發出當初這樣安排的巨大作用!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整個王朝,還在沉沉睡夢當中。只等時候來到,將一切最後地遮羞布扯下。
過去一些時日當中,終於告別了穿越之後處男身份的徐一凡,意氣風發的開始處理經營實力的具體事宜。
整個平壤左右,在關心的人或者裝聾作啞。或者別有用心的沉默之下。一時已經成了他的天地,徵地封山,只是一個帶欽差關防地手令而已。朝鮮平壤府內的兩套地方統治機構。他連拜訪都懶得去拜訪。到時候,他倒是專門準備了一批人去磨他們。
慶軍不管他強硬也好,無賴也好,是硬吃下來了。他的那批三十餘名的學兵,全部都分發了下去,當了各級不同的正副職。他將慶軍組成了一翼的編制。翼轄兩標,每標三個步隊營,一個機炮混成地營。不用說,這是照抄後來北洋新軍六鎮的編制。
慶軍可用之卒不過千餘,搭起一翼的架子,要補充地人馬還極多。
現在就等著李雲縱將招募的新兵,透過水旱兩路運過來了。南洋學兵六個月的訓練期結束,就是分發部隊擔任士官階層的作用。進一步的軍官養成教育,這時間怎麼樣也來不及了,只有留待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