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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曰不行而知;能並視,故曰不見而明;隨時以舉事,因資而立功,用萬物之能,而獲利其上,故曰不為而成。〃
【漫談】王安石說:“人道極,則至於天道。”這意思是說人道的最高境界是以天道為圭旨,政治上的有為不能是任意而為,而是以天道作為參照,按天道之自然原則來進行政治運作。
他說:“天道綿綿若存,故聖人用其道,未嘗勤於力也,而皆出於自然。蓋聖人以無為用天下之有為。”“無為”,並不是指垂拱靜默式的毫無作為,而是指順應自然的行為方式。他特別指出:“聖人未嘗不為也,蓋為出於不為。聖人未嘗不言也,蓋言出於不言。”所謂“為出於不為”,就是以無任意而為的方式而為。所以他又說:“有為無所為,無為無不為。”從效果上來說,那種違背事物發展規律的“有為”,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而順應事物發展規律、毫不費力的“無為而為”,則無事而不成。
意譯
不必出門面面俱到的去了解,就能知天下事物的基本道理;不必頻頻觀望窗外,就能知其自然的普遍法則。
走得越遠,被紛亂所迷,對〃道〃的主旨就明白越少。
所以,聖人無須四處出行就能知曉萬物的普遍之理,無須事事親眼窺見就能明曉事物始終,不待一廂情願的執意施為便能有所成就。
原十四章 視之不見名曰夷
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
此三者不可致詰,故混為一。
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繩繩不可名,復歸於無物。
是謂無狀之狀,無象之象,是謂恍惚。
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後。
執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謂道紀。
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詰,故混為一。
【註釋】致詰:究詰,追究。
夷、希、微,這些都是老子用來描述道的這種難於感知。因道無形無狀,所以難以用感官來感覺它,而只能以我們的經驗,用我們的思維去覺悟。道既是萬物的本原、本體,又是萬物生成變化的普遍規律。
《呂氏春秋.仲夏紀》中說:〃道,視之不見,聽之不聞,不可為狀。有知不見之見、不聞之聞、無狀之狀者,則幾於知之矣。道也者,至精也,不可為形,不可為名,強為之,謂之太一。〃現代科學家也認為,天體是由分子構成,分子是由原子構成,原子是由帶正電的原子核和帶負電的原子構成,原子核又是由夸克構成,而夸克是看不見的。
【漫談】思辯的心靈所最感到興趣的一切問題,幾乎都是科學所不能回答的問題;而神學家們信心百倍的答案,也已不再象它們在過去的世紀裡那麼令人信服了。宇宙有沒有統一性呢?究竟有沒有自然律呢?還是我們追求自然律僅僅是出於我們愛好秩序的天性呢?實際上老子所謂的“道”,就是這種統一性,就是這種秩序的自然律。
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繩繩不可名,復歸於無物。
【註釋】不皦:不顯明。不昧:不摸糊。繩繩不可名:幽昧渺茫,難以形容。
其上不皦,是說天地之始,渾沌一氣,其景象不太顯明。其下不昧,是說天地萬物生成之後,這些有形有象的東西,其生長變化卻是有規跡可尋,其情狀並不模糊。這萬物賴以生成變化的東西,它綿延不絕又未嘗須臾離去,卻又難以名稱概括,只好復歸於無物之稱謂。
【漫談】我們的直觀知識有兩種:一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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