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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地一聲,酒瓶破碎的聲音打斷喬劭綸的演唱,童幼寧快步走出練歌房,和站在外面的葉曉君和小季打了個照面,看也沒看她們,離開。
小季緊張兮兮:「發生什麼事了,我進去看看。」
小季走進練歌房,見喬劭綸的手上都是血。
「怎麼了這是!」小季嚇著了,雖然幼寧姐平時看上去殺一個連的人都不在話下,可也不至於真的下手吧。
「沒事……」喬劭綸忍著痛,「剛才幼寧走的時候碰倒了酒瓶,不小心割傷了我的手。」
血滴滴答答很嚇人,小季堅持要送喬劭綸去醫院,給陸靜笙打電話。
陸靜笙匆匆趕來也被嚇著了,隨小季的車一同帶喬劭綸去醫院。
葉曉君想跟她們一起去,問了一句,陸靜笙跟她說:「你別去了,留在家裡。」掉頭就走。
這一晚上幾乎就沒消停過。易秋白那番話讓陸靜笙心裡不好受,但也唯有冷淡對待才能把這事兒翻篇,對兩人都好。後來談經紀公司的事又不太順利,陸靜笙發現自己對經紀人這一行竟有很多拿不準的地方,水太深,這事情得緩一緩。剛談完,童幼寧這邊又鬧上了……一晚上腥風血雨簡直沒停過。
不管這兩人怎麼鬧吧,喬劭綸【
是她請來的客人,她必須負責到底。
陸靜笙有些疲憊,突然見紅,脾氣一急也沒能顧上好好和葉曉君說話,和小季一起去醫院了。
童幼寧的車壓出一公里地,停了下來。
沉思片刻,掉頭回去。
抵達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
喬劭綸的傷不重,就是被噴起來的碎玻璃渣劃破了手,護士漫不經心地給她處理了一下傷口,就說可以走了。
喬劭綸這孩子看上去有那麼點可憐兮兮,陸靜笙讓小季送她回家。喬劭綸向陸靜笙道了謝,似乎想說什麼,又止住了。
陸靜笙困得眼睛快要睜不開,吃了提神的薄荷喉糖開車回家。
凌晨三點五分,熱鬧過後家中一片狼藉,四處能見喝了一半的酒杯和餐墊、杯、碗。
她腦子有些漲,進屋的時候聽不見動靜,想來葉曉君可能回去了?有些抱歉,今晚沒能照顧好她,明天睡醒再跟她道歉。
往樓上走,看見臥室的燈光亮著,詫異地推開臥室的門,見床頭放了一杯蜂蜜水。窗簾未合,葉曉君獨自站在陽臺上。
「你怎麼在這裡?」陸靜笙推門出去,一陣冷風颳來,讓她打了個抖。
「你回來了?喬小姐怎麼樣?」待在屋裡太溫暖,只怕一會兒就睡著了,葉曉君站在陽臺外吹吹冷風提神,等陸靜笙回來。
「沒什麼事,包紮一下回家去了。快進來,凍著你。」
陽臺門一關,臥室裡的燈光太過溫馨,獨處的兩人互看彼此,暖氣的熱度包裹著兩人的肌膚,時間都似乎變緩慢了。
「我等你是有東西想給你。」一整晚葉曉君都沒能找到機會將禮物送出,只能特意等著她,「希望你喜歡。」
接過葉曉君遞給她的小禮盒,陸靜笙將它握在手裡:「為什麼要送我禮物?」
葉曉君有些不自然地移開目光:「算是……回禮?」
「回什麼禮?」陸靜笙往前挪了一步,葉曉君隨著她的步子往後靠,抵在窗簾邊上。
「手錶的禮物?」陸靜笙握住她的手腕,抬起,手錶從袖口露出,「你戴上它,是在肯定什麼?」
陸靜笙的話句句像是疑問,又句句緊迫,非得將葉曉君問個通透才罷休的架勢。
今晚你們會接吻。
靠得極近的臉龐間,呼吸的熱度在不斷燙熱葉曉君的臉……
「我幫你戴上。」葉曉君慌忙間開啟禮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