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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隱約記得,當地發生車禍倒在路邊時,也有一雙有力的大手抱起她,大手的主人還安慰她,叫她不要怕……當時那個男人到底是誰?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她。她曾假設過是於翼綱,畢竟是他叫了救護車,而且,她在失去意識前似乎也看到了他的臉。
可另一個聲音又告訴她:不可能!那應該只是她在昏迷前的幻覺,畢竟她惡整過於翼綱,他恨她都來不及了,幫她叫救護車已是極限,怎麼可能會那麼好心地安慰她?所以那股安全感絕對是幻覺!
可如今偎在他懷中,汲取他身上的味道,一股非常熟悉的歸屬感卻爭先恐後地湧上心頭。叮鈴驀地明自──那不是幻覺!當她發生車禍時,就是於翼綱抱起她、安慰她的。就是這堵寬厚的胸膛、就是這雙結實有力的大手,如此熟悉的感覺,她不會錯辨的。
心頭突然又暖又熱,兩朵紅雲飛上粉頰,原本怒氣沖天的叮鈴突然變得非常彆扭,尷尬地輕扭身軀。
“你先放……放我下來……我沒受……受傷……”該死!她的舌頭是被貓咬掉了嗎?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竟講得支支吾吾的,而且她的語氣幹麼這麼曖昧啊?她應該更強悍一點兒,應該更冷酷一點兒的。
於翼綱低頭凝視她的臉蛋,可愛小臉上的嫣紅令他心絃悸動。懷裡的人兒非常纖細,輕盈到令他不禁懷疑她到底有沒有四十公斤?她臉上的彤雲將她瑩白的肌膚烘托得更加細緻,彷佛吹彈可破,也襯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更加明媚。她的髮絲和頸窩都逸出一股香甜清淡的幽香。
他已經看慣了脾氣火爆的叮鈴,但這會兒偎在他懷中的她,卻是少見的羞澀與柔媚。她罕見的嬌羞引誘出他的男性慾望,體溫不知不覺地升高了,呼吸也變得粗嗄。
他想吻她。他畢竟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打從在醫院初次吻她後,他就知道自己迷戀上這個特殊的小女人了。
“幹麼放你下來?”他壞壞地把叮鈴抱得更緊,享受她的軟玉溫香。“你的腳可能扭傷了,而且這輛機車也陣亡了,不如我送你回家吧!現在已經很晚了,女孩子獨自夜歸很危險的。”
再怎麼危險,都不會比跟你獨處還要危險,你才是最恐怖的大野狼!叮鈴在心底嘀咕著。
“我不要你送。”她仰起頭,目光跌入深邃如海的黑瞳中。他的雙眼就像是世上最危險的黑潭,深不可測,一不小心就會讓人溺斃。可她明明知道危險,卻像是被施了魔咒般,只能痴傻地看著他,無法移開視線。
大街上仍是一片冷清,可兩人糾纏的視線卻越來越熾熱,高升的體溫煽動著空氣中詭異的情潮,燃點彷佛一觸即發。誰也不肯先收回視線,更不願打破這份怪異卻火熱的氣氛。
只不過,陷入激情火焰中的兩人都沒有發現,有一部相機早已對準兩人,連續按下快門。
終於,叮鈴率先垂下眼睫,剋制心湖的驚濤駭浪,努力以最平淡的語氣道:“我真的不用你送。我……我明白自己只是個毫不起眼的小職員,也只想安安分分地過日子。我可不想又因此而招來莫名其妙的妒意,成為箭靶。”
唉唉,話一出口,她就想嘆息了。不是很努力地在控制語氣了嗎?可這些話怎麼這麼酸啊?空氣中瀰漫的酸味連自己都嗅得一清二楚,真討厭!
她的話卻令於翼綱非常不悅,嚴肅地追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公司裡有人找你麻煩?是誰?”
他暗罵自己的後知後覺。難怪她會加班到現在才下班,身為助理秘書,她的工作內容也許比較繁雜,可工作量不可能會大到這種程度。是誰想找她麻煩?
一股怒氣在他體內竄起,是吳秘書或陳秘書嗎?可是,那兩位秘書都已經結婚生子了啊!當初他就是看在兩人都已經是媽媽級的女人,不可能再對他這個主子產生遐想,並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