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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們車間主任還沒說什麼呢,司方圓忽然叫住了我,給我來了這麼一句:“你不話挺多的嗎,怎麼這會兒成啞巴了?”
我看他一眼,心說你不挺面的嗎,怎麼今天成刺蝟了?
不過有主任在呢,我也就什麼都沒說,裝沒聽見似的我就走了。
只是我心裡還是有點犯堵,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錯了,我也就給湯寶平去一電話,問他對這個事怎麼看,而且賴二的事我也覺著挺不對味的。
結果我把話給湯寶平說後,湯寶平也說不上個所以然來,最後告我說,他也不知道哪露的馬腳,也許是被催眠的時候無意間說的,司方圓那呢,因為好久沒聯絡了,他也不是很清楚,上次本來為我給司方圓打過一個電話,可說了沒兩句就被司方圓家的人給摁斷了。
湯寶平還告訴我說,他最近正在考慮下海的事呢。
我一聽這個就急眼了,湯寶平要那樣還不如跟司方圓賴二他們混呢,起碼安全係數還高點,我也就忍不住的慫恿他:“你好好的下什麼海啊,你靠著倆金山你都不知道挖啊,賴二條件不錯,家裡有權,司方圓家裡有錢,你隨便傍上一個不好嗎?”
“沒搞頭。”湯寶平懶洋洋的告我:“賴二腦子有病,跟他在一起啥時候丟了命都不曉得,司方圓又太軟蛋,我就讓他拿幾個錢出來玩,他都拿不出來,還被他爸半軟禁在公司裡了,沒勁,我的條件幹嘛非這倆歪脖樹上吊死。”
聽湯寶平那話,顯然是想大手一撒啥事都不管了。
我鬱悶的掛了電話,心裡明白這是倆狗皮膏藥都甩我身上來了。
趁著午間休息的時候,車間主任單獨把我提溜過去,我發現在這個過程中,有幾個車間的工友看我的眼神都帶上同情了。
我心裡就知道不妙。
果然到了主任辦公室,就見他拿了個茶缸子,在那一臉苦逼的看著我。
我靠,以往遇到過年過節加班加點玩命乾的時候,他沒少拿這種苦逼表情忽悠我。
我也就一臉悲壯的走進去。
到這個時候,我才從車間主任那知道點司方圓的小道訊息。
原來司方圓他爸是徹底怒了,要給司方圓下車間裡鍛鍊鍛鍊,別的地方也不好放,思來想去的也就我們這個廠區偏僻,就塞我們這兒了,可我們這車間不少呢,具體的安排要看下邊的人,而下邊的人要看司方圓的意思。
於是司方圓就這麼的摸了過來。
說白了就是他不痛快了,就要拉個人陪他一起不痛快。
我個倒黴催的,成現擺著的目標了!!
主任一臉無奈的看著我,一邊誇我一邊把司方圓往我身邊塞,還給我說,這是上面看我工作努力才特意給我安排的,就是希望我能好好帶帶老闆的兒子。
我胸口悶的都要吐血了,等我回去的時候,果然就有過來安慰我的,大家不好明說,都話裡藏話的對我說:“別認真,大面兒過去就成……”
我點點頭,這個道理我倒是明白,誰閒著沒事得罪小老闆去,既然老闆把他派下來了,就差不多哄著供著讓他愛幹嘛幹嘛白。
再說司方圓本性還是不壞的,只是湯寶平之前太嘴欠,給他得罪了,這麼一想我也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了,索性晾著他吧。
只是我不招惹他,他倒招惹起我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他也不知道從哪找了個馬紮真就蹲我身邊來了,我的工作很簡單就是按照圖紙設計的去車零件。
大部分東西都很簡單,但有一些就比較難了,需要很仔細的去操作,尤其是一些實驗上要用到的,一點含糊不得,都是責任制的,一旦弄錯了,幾十萬上百萬的實驗也就報廢了。
我也就眼觀鼻鼻觀心,在那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