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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撒嬌似的,對我絮叨著,他怎麼為我們抗爭的事,“我為了你都要抹脖子了,不然我爸能那麼老實的跟你談,今天他是帶人來的,都想把你家砸了,結果我從廚房拿了個菜刀出來一比劃,他們都傻眼了,我爸這才把人打發走,又叫人送支票過來,我那時候特怕你扛不住。”
我馬上就教育他:“別動刀動槍的,我媽沒嚇著吧?”
我說完又趕緊到臥室裡安慰了安慰湯寶平的媽。
回去的時候,司方圓唉聲嘆氣的,我也沒怎麼勸他,主要是不明白這事有什麼不能調節的,老子兒子鬧的天大,可有血脈連著呢,又不是你死我活的事,值得都這麼愁眉苦臉的嗎?
而且我也沒空為司方圓家的事鬧心,劉大民最近又找過我兩次,他家最近在給他調動工作呢。
他對我換身體的事上很積極,還幫著我找怎麼換身體的辦法,他家是火葬場的,在這方面顯然是知識要比普通人多一點,認識的那種玄學上的人也靠譜些。
換工作那事,我明白他這是在未雨綢繆呢,到時候等我真換回來的時候,我肯定是要拋頭露面的,可是都火葬了的人了怎麼能好好的又出來了呢,還有我當時都銷戶了,戶口怎麼辦身份證怎麼辦?
骨灰哪來的,這都是問題。
劉大民也明白他那份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鬧不好還得被追求責任,他也就索性把火葬場的工作先辭了。
我雖然不想他丟工作,但是事關我後半生,我只能換過來後,儘量的多給他上好話,爭取讓他們火葬場的領導們對劉大民的事睜一眼閉一眼。
我就跟瘋魔似的算著國慶的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著,眼看一個月都過去了。
賴二還是那個樣子,唯一的變化就是我最近總覺著有人跟蹤我,起初我沒注意到,得虧的湯寶平家住的偏僻,有次我跟司方圓打工打很晚了,我回家的時候,怕有劫道的什麼的,我就會額外注意周邊的環境,然後我就感覺有個人似乎跟了我們挺久的了。
我給司方圓說過後,司方圓也留意到了,不過司方圓很快就告訴我說那人多半是他家裡派來盯梢的。
這倒也說得過理去,我雖然覺著怪怪的,不過一想人也是被僱來打工的,我要過去給人罵一頓,也沒必要,多體諒吧,反正也就一個月的時間了,等到時候這事就不歸我管了。
而且最近一段時間,在我悉心的培養下,司方圓很有點被開發出來的意思,出去買東西不用我招呼,人直接竄過去討價還價,還有打工的時候也是眼尖著呢,我們推銷伊利的時候,這小子真就各種給力,賣的蒙牛那邊的都急眼了。
我看著這樣的司方圓掐算著後面的日子,覺著差不多的時候,我就可以讓司方圓回家去了。
我現在的時間都是安排的滿滿的,每天一早起,我就先拉著司方圓出去跑步,我倒也不光是要鍛鍊司方圓,我也想好好鍛鍊鍛鍊自己,最近在湯寶平的殼子裡待久了,我怕到時候我適應不了我原裝的殼子,就我那長胳膊長腿的,我不鍛鍊鍛鍊可不好駕馭。
每天早上我就跟司方圓跑一會兒步,然後找個地方吃點早點,休息下,有打工的就去打工。
司方圓以前是挺圓潤一胖子,現在大概是被我練出來了些,肚子跟下巴上的肉見少,臉呈橢圓形發展了。
而且有次在回家的路上,有家健身器材店搞特價促銷,他還跟打劫似的買了一副槓鈴,回了家就可勁的練。
有次我們在一個展會上推銷某品牌的酒,恰好旁邊有個表演用的電子琴,司方圓那小子忽然的就跑到電子琴那,坐在琴邊上,手指如飛的彈了起來。
這可給我嚇一跳,我都聽傻了,沒想到司麵糰還有這個能耐。
“我小時候可喜歡彈琴了,後來把手都練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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