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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秦郡不明白。

&ot;這可說不準。&ot;石珏說道，&ot;我聽說，有些癲癇病人發病的時候，會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可能她心臟病發作的時候，太痛苦了，出現短暫的精神失常，自虐身體。&ot;

&ot;你這話有科學根據嗎?&ot;秦郡問。

&ot;我猜想而已，警察都說是病死了，還會有什麼別的可能?&ot;

&ot;我看就是被鬼嚇死的。&ot;那婦女堅持說道。

&ot;這世上沒有鬼。&ot;石珏仍是不信。

&ot;我們村裡人都相信石苑有鬼。&ot;婦人肯定地說。

&ot;那是什麼樣的鬼呢?&ot;秦郡半信半疑，又好奇問道。

&ot;聽柳淑賢說，那個鬼是肖柔。&ot;

&ot;肖柔是誰?&ot;

&ot;肖柔就是……&ot;婦人的話說到這裡，汽車突然停住。婦人的思緒被打斷了，她扭頭看著窗外，嘆道，&ot;這麼快就到了?&ot;

窗外，公路旁，一條曲折小徑，通向幽深叢林。

秦郡還想聽婦人說下去，車屁股上的門卻開了，&ot;你們下來吧。&ot;小姑娘對她和石珏說。

石珏拿了旅行袋走下去，秦郡緊跟在他身後，下了車，小姑娘&ot;嘭&ot;地把車門關上。

&ot;他們不下來嗎?&ot;秦郡覺得奇怪。

&ot;他們去石溪村，還沒到。&ot;小姑娘指著那條蜿蜒向上的山道，&ot;你們從這裡上去，看到一棵很大的木棉樹，順著它的方向往前走二十米，會有一條岔道，向右拐，再走十分鐘就可以看到石苑了。&ot;

&ot;石苑離石溪村有多遠?&ot;石珏問。

&ot;走路，從山上下來，最快也要二十分鐘。你們繞到石溪村那邊再上山，可能天已經黑了，還是從這邊上去快些。&ot;小姑娘走回駕駛室，汽車又發動了。

那婦人湊近車窗，向秦郡揮手告別。

她懷中的嬰兒咿呀叫嚷著，白嫩的小手拍打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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