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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隰朋一想,的確是這個道理。
而且吳糾已經答應了帶上易牙,公孫隰朋心情特別好,立刻拜謝了吳糾,然後回去復命了,齊侯本身已經要睡了,沒想到公孫隰朋又回來了,還以為公孫隰朋鎩羽而歸,結果他一臉笑容,說:&ldo;君上,公子糾答應了!&rdo;
齊侯一瞬間都沒聽清,但看著公孫隰朋的笑容是不假的,齊侯當真要被氣死了,心想著吳糾是不是在和自己對著幹?
不過齊侯說出來的話,也不能收回去,於是隻好帶上易牙,把易牙沖入了齊宮膳房,吳糾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事,齊侯也根本不知道,吳糾把他看成了一個活脫脫的色胚……
公孫隰朋辦好了事情,從齊侯房間出來,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找易牙告喜了,他走進易牙的院落裡,沒有一個下人伺候,已經黑漆漆的一片,不過房間裡還點著燈,有亮光晃動著。
易牙的房間就轉瞬大小,根本沒有裡外間,裡面燭光晃動,能看到易牙模糊的身影,他似乎在脫衣裳,將外袍脫下,裡面稍微緊身一些的褻衣勾勒出易牙纖細婀娜的身材,倒影在窗戶上。
易牙脫掉外袍之後,又解開束髮的頭冠,長發瞬間披散而下,彷彿瀑布傾瀉,看的公孫隰朋一瞬間呼吸都加粗了。
易牙這已經要睡下了,都脫了外袍,公孫隰朋立刻轉身要走,心想著今天夜了,還是明日再來說才對。
公孫隰朋轉身走了兩步,沒有走出院子,就聽到&ldo;吱呀&rdo;一聲,房門開啟了,易牙竟然從裡面走出來,他只穿著褻衣,頭髮披散,長髮披肩,鬢髮遮住了臉頰顯得更加柔和漂亮。
易牙看到是公孫隰朋,說:&ldo;是將軍?巫以為是荻兒又睡不著,偷偷跑出來胡鬧呢。&rdo;
公孫隰朋頗為不好意思,說:&ldo;我其實是來告訴你拜託我的事情的,不過見你已經要睡下,還是明日再說罷。&rdo;
易牙連忙說:&ldo;將軍既然來了,哪有讓將軍白跑一趟的道理?請進罷,恕巫失禮。&rdo;
公孫隰朋只好跟著易牙進了房間,易牙暗紅色的衣裳脫下來,就搭在一邊兒,彷彿是一朵火焰,公孫隰朋喜歡他穿暗紅色的衣裳,看起來明艷卻溫柔。
公孫隰朋咳嗽了一聲,說:&ldo;其實隰朋來,是來告喜的,君上已經答應你進膳房,跟隨隊伍了。&rdo;
易牙驚訝了一下,隨即笑著說:&ldo;當真?將軍真是巫的恩人,三番兩次救巫於水火之中。&rdo;
他說著,快速拜下,長發從肩頭滑落,於雪白的褻衣形成鮮明的對比,襯託著易牙白皙細膩的脖頸。
公孫隰朋不敢碰他,咳嗽了一聲,說:&ldo;不用謝我,其實還有一事兒,隰朋要和你說明一番。&rdo;
易牙說:&ldo;將軍請講。&rdo;
公孫隰朋說:&ldo;雖然君上答應讓你進膳房,但是幼子是不能跟隊伍的,日後你進了膳房,你的幼子也不能留在宮中。&rdo;
易牙一聽,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之色,抿了抿嘴唇,說:&ldo;將軍有所不知,巫只是母親出身不好,父親還是雍氏的嫡系,巫便是庶子,如今身份已落得水火不容的地步,而荻兒……巫是無能之輩,給不了荻兒好的身份,他的母親更是沒名沒分的人,又過世太早,不可能讓雍氏承認,荻兒的身份則更是萬分尷尬,他如今年紀小,還看不懂旁人欺凌的目光,若是巫真的離開,恐怕荻兒沒人避諱,實在於心不忍……&rdo;
公孫隰朋也想到了這一劫,畢竟易牙的爹是有地位的嫡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