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穿了個寂寞(第2/2 頁)
以不知道任何事兒。畢竟我剛剛醒來啊!
對於活死人餘淵的醒來,全家人都洋溢著喜悅,雖然家人不多,只有父親餘長風,母親餘何氏,還有管家餘力,以及丫鬟麥子和書童不通,但餘淵能夠明顯感覺到每個人心中的善意關心和喜悅。作為上一世的孤兒來說,家的感覺或許才是他穿越過來最大的收穫。隨著和家人的交流,餘淵對這個世界和自己家世的認知也漸漸清晰起來。他所在的這個滄海國,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領土面積縱橫九千萬裡。而他身在的罪島,不僅是這個龐大帝國身上微不足道的的一粒微塵,更是這座帝國中,最為邪惡黑暗的存在。這種邪惡和黑暗,不僅指罪島所在的地方是帝國海域最東端,靠近詭異危險的惡水水域,更是指這座島嶼上面的居民,都是帝國中罪大惡極之人,包括他的老子餘長風,也不過是因朝廷權利更迭下的失敗者,一個戴罪的無權無勢的七品芝麻官。而這些罪人沒有被清除掉,只是因為他們各自都有一手獨步天下的絕活,那些朝堂之上,揣著各自心思的掌權者,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夠用得上,所以才流放在此。這也是島上居民得以保命的原因所在。每個人都在等待,等待那個朝廷需要,飛出牢籠的日子。雖然這個機會很渺茫,三十年來,從罪島出去的人,也只不過僅僅兩個,但總比沒有任何希望要強得多。島上103名囚犯,大概就靠這份信念支撐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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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瞭解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餘淵心中暗自發笑,這封建時代的人就是死腦筋,一個小島而已,總有逃出去的辦法吧。然而,這種笑,最終變成了對自己的自嘲。當他能夠下地走動,在餘力的看顧下走到海邊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多麼幼稚,被《越獄》一類的電影毒害的深了。從上往下看,罪島是一個啞鈴的形狀,典獄司府邸在島嶼的東半邊。三面臨水,水中礁石林立,犬牙交錯,如天然形成一道巨礁避障。海流在礁石間穿過,不斷鼓盪,變換方向,最終形成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漩渦。這只是海面上,那海面之下,還不知道有多少暗礁埋伏。以島岸為,目測這片礁石群無邊無際,不知道有多遠,船隻根本無法靠岸。
每個月都有朝廷派出的飛羽軍,御青雕而來,向島上投放一個月的食物。此前的犯人,也是由飛羽軍用青雕押送而來。第一次見到青雕的時候,餘淵直接被驚呆了。“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看外觀這青雕和後世的海東青外表沒有太大區別,原神犀利,威猛異常,而體型卻是海東青的數倍,一個青雕背上至少能夠乘坐五名成年男子。“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裡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即便三流大學畢業,但《逍遙遊》總還是聽過的,餘淵腦子裡,就剩下這段話了。而即便是有青雕這樣的神獸,這種“空投”也不是每月必有的。罪島周圍的天氣,變化無常,從碧空如洗到巨浪滔天,不過也就是十幾分鐘的事兒。暴風雨來的不僅猛烈,而且頻繁。所以每個月的空投,也是不定期的。據餘力說,曾經有過兩個月不見天日的時候,即使是青雕也不敢飛來。那個時候,島上差點出現人吃人的情況。幸好餘長風,發現島上泉眼處,有一個地下暗洞,深不見底,裡面盛產一種白色一尺多長的盲魚,食之不盡,這才免除了一場滅頂之災。東邊島嶼如此,那麼西邊呢?隨著身體一天天恢復,餘淵泛起了到西島一探的心思。也時常問起餘力,西島的情況。但每當此時,餘力便諱莫如深,不肯多說一句。只是說“西島居民很危險,千萬莫要去招惹他們。”對此,餘淵不屑一顧,一個多月以來,東島的居民他差不多都見到了,一個個安分守己,不問世事。有的:()魚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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