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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的主要任務就是去聽他們要幹什麼,別的啥心也不用操,玉姐會全程陪著我,有什麼事情她會拿主意。
我聽後釋然,心裡輕鬆許多,再回想起大宅院那老頭說的會盡全力讓我成為掌印人,心說這牛逼吹的也太大了,而且我對掌印人也沒什麼興趣,眼下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已經無暇分心再去弄這些事情。
到最後也沒有出去吃,玉姐接了個電話就匆忙走了,我跑門口給自己點了個乾鍋兔,來到成都以後我已經被這道菜迷的五魂三倒,也不管一個人能不能吃完,逢吃必點,還要了兩瓶冰啤酒,吃飽喝足就準備回去睡覺。
結果前腳剛踏進店門,電話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我以為是在貼吧上的留言被樓主看到了,激動地接通了電話,可發現並不是,而是另一個看到我留言的網友,說認識照片上的神像。
那人說在他老家的村子裡就供奉著這樣一尊神像,但祭拜的不是女媧,而是女媧懷中抱著的泥胎。
聽村裡的老人講,當年女媧大神途徑黃河時看見一具漂在河面上的死嬰,心生憐憫卻無力迴天,而那死嬰的冤魂也久居黃河不肯離去,禍亂岸邊的百姓,女媧大神不忍滅殺其魂魄,就用黃河泥捏塑了一個和死嬰一模一樣的泥胎,並讓黃河流域的人民日夜供奉,用來消除死嬰的怨念。
只不過那泥胎被視作邪物,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地方都把它拆除了,留下的所剩無幾,也都荒廢掉了。
聽完之後我若有所思,難怪連季宗卜都對其如此忌憚,可是這樣一個邪物是怎麼到我爹的手裡,難道說在我們那個地方還保留著供奉死嬰的傳統麼。
那人說完之後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連問他老家是哪的機會都沒有,我想了想,就又給爹打了個電話,卻還是關機。
當時我就感覺不對了,這才不到9點,不可能睡那麼早,就給娘打,電話在接通的一瞬間我鬆了口氣,可是孃的聲音很疲憊,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特別是問及爹的情況,更是不知所云,一會兒出差了一會兒在洗澡,最後在我的再三逼問下,娘終於說出了實情,爹失蹤了。
我在電話的另一頭如遭雷擊,問娘到底是怎麼回事,娘在電話裡哭著說她也不知道,五天前爹接到一個電話就走了,到現在也沒有訊息,娘問遍了身邊所有人,都不知道爹的去哪了。
我問娘報警沒有,娘說報了,警察還特意查了那個電話號碼,卻是個空號,什麼報紙電視臺都登了尋人啟事,但是一點用都沒有,我馬上就要開學,也不敢告訴我,怕影響我的學習。
我氣的直跺腳,還學什麼習,這種事兒為什麼不早點說,你在家等著我,我馬上就回去。
在跟玉姐說了這事兒之後她很快就趕了過來,說我回去沒問題,可是再有兩天就是三七,我這樣貿然回去,怕有什麼閃失。
我說顧不了那麼多了,我總感覺三岔灣的事兒還沒完,爹的失蹤肯定跟那裡脫不了幹係,既然他們冤魂纏上了我,那我就回去把這事兒解決,是死是活一條命,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人因為我遭到什麼不測,那樣還不如直接讓我死了算了。
玉姐聽後沉思不語,半響才說,&ldo;行,去了那邊萬事小心,有什麼拿不定主意的第一時間和我聯絡,我手機24小時開機。&rdo;
說完之後從懷間掏出一塊玉佩交到我手中,&ldo;這塊玉佩貼著帶著,關鍵時刻能保你一命。&rdo;
我點點頭將玉佩揣進懷裡坐上了最近一般前往開封的火車。
坐在車上我腦子裡不斷出現那晚大壯出現時的場景,他為什麼說是我害死了全村的人,又為什麼讓我永遠不要回去,這裡面肯定有我不知道的事,而且肯定和爹的失蹤有關。
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