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部分(第1/5 頁)
夾��拋傭際侵椎亍!�
聽了剛猛子的話,樂兒娘眼淚又流了出來,痛苦地望著樂兒。李瑩也看著樂兒,她從來沒有聽過樂兒小時候會這麼苦。同時她也更佩服樂兒了,吃了這麼多苦,但卻沒有一點心理陰影,依然這麼樂觀,依然這麼心地善良。
她想起自己,與樂兒比,自己心理的陰影是巨大的,直到現在還不願意認自己的母親,而且這陰影給了她許多負面影響。
“崽呢……娘不是不想回來看你……可娘是苦命,哪裡能回來看你啊。”樂兒娘又哭起來,“你是娘身上的肉呢,娘哪裡不想你啊?娘記得為你做了兩雙鞋,想偷偷回來看你,被追了回去……差點沒把我打死呢……嗚……”
聽了娘地話,樂兒也忍不住又流出了淚來。鄉下現在的規矩好多了,以前的規矩樂兒是知道的,確實像他娘說的一樣。像娘這樣地身份,後嫁的男人是不會讓她回來看兒子的。但是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心中只是一腔怨懟。
苦難中長大的孩子,怨懟中長大的孩子,憤恨常常會矇蔽他的一部分清醒,讓他看不清真像。
“娘,你不要哭了,我不怪你。”樂兒
得暢順起來,“我現在不是很好麼?”
“嗯……娘不哭了。”
大家不再談苦難,樂兒娘也時不時笑笑,但臉上總是蒙著一層看不見的悲哀。李瑩細心,注意著她臉上地血痕,好像是被抓類似的痕跡。
而且,樂兒孃的手背上也有類似的血痕,李瑩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大嬸,你臉上手上的血痕是怎麼回事呢?”
李瑩親切地問起來。這是樂兒地娘,樂兒已經認了,她能不親切麼?聽了李瑩的話,樂兒娘又悲切起來。
大家地眼光也落到了樂兒孃的身上。
“樂兒娘,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侮你?”大伯是老人精,對鄉下地習俗瞭如指掌,“是不是你家男人前老婆的兒子婆娘欺侮你?”
“沒有呢。”
樂兒娘想隱瞞著什麼,但神情慌亂,眼中現出更悲苦地神色。
“還說沒有呢。”大伯有些怒氣了,“現在樂兒也認你了,有苦不說出來,想忍到死啊?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知道你地脾氣,沒有事今天你不會來的。”
“嬸,你快說,狗卵子的敢欺侮你,我與樂兒哥打斷他的骨頭去!”剛猛子怒氣勃,“樂兒哥現在要錢有錢,要勢有勢,還能讓你被那些雜種欺侮?”
“娘,到底是麼子事?”樂兒聽了大伯的話,也怒氣勃生。看到娘現在地衰老的樣子,一知道受了多少苦多少罪呢,“你也不要在龍潭村住了,你不好來下沙住,我到鎮裡安排套房子,你也不用吃苦受累了,我養著你。”
“崽呢……娘不想活了……娘來看看你,本來就是想最後看一眼你……我不看一眼你,死也閉不上眼睛啊。”樂兒娘悲愴地說著,“不過,就是死我也拉兩個墊背的,鐘的那個老鬼我不會讓他活命,還有易家的那個爛婆娘……”
說這句話的時候,樂兒娘咬牙切齒,一副想要活吃人肉地樣子。
“樂兒娘,到底是麼子事,把你恨成了這個樣子?”
大伯對樂兒娘非常瞭解,她本是個溫良賢淑的賢妻良母,不然也不會被樂兒爸欺侮成那個樣子了。可現在,只見她一臉猙獰,不是受了大的刺激絕不會這樣。
樂兒娘低哭著,哽咽著說起了這些年來的遭遇。她嫁到龍潭村鍾家,鍾家老頭那時已經四十來歲了。那老頭叫鍾家富,本就是個暴烈的傢伙,前妻雖然是病死地,但與他的暴烈也有關係。他對女人不是罵就是打,特別是喝醉酒的時候更是如此,動手就是往死裡打。
她嫁過去的時候,他的兒子鍾虎已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