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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多酒都估計會被逐漸淘汰。他不禁有些惋惜,其實那些酒還是很不錯的,喝了也難醉倒。但隨著釀造技藝不斷提高,發酵酒會逐漸被淘汰,這是一種必然。
“子安兄是真雅人,小弟我是真粗人。”武清謙虛一番。
大唐百姓都知道武清是一個文人,五大才子中排行第一,如今說自己是一個粗人,誰信?王勃苦笑道:“要是賢弟是粗人,那世間便再無粗人了。”
武清大笑,而後倒了碗饒春,說道:“這一碗敬你我兄弟相逢。幹了!”
王勃一愣,沒想到武清竟然如此重情義,趕緊倒了一盅。說道:“感謝賢弟盛情,勃。此生難忘!”
說罷,二人袍袖一掩,一飲而下。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武清等人便用餐完畢,武清邀王勃同住百蝶樓,當夜二人同塌而眠,夜話大唐當代詩風。並說了些幾年來的經歷,以及闡述各自治國理想。
武清這才知道,王勃在咸亨三年補了虢州參軍,後因擅殺官奴而被判為秋後問斬。其父王福疇也被貶為交趾縣令,正好遇到天皇改年號大赦天下,王勃被赦免,自此他在老家龍門好生鑽研祖父王通留下的書稿,並把祖父未編完的書繼續編完。這一年。王勃想念父親,便南下一路遊覽,準備渡海看望父親。
在武清的記憶中,王勃好像就是被淹死的,難道就是渡海看父親這次?想著想著。武清便作出了決定,說道:“子安兄,如今令尊健在,只是遠在交趾。若子安兄能夠為朝廷作出貢獻,他日你們父子相見,何愁如此路途艱險,我看子安兄應當把心思放在上面。”
王勃躺在一旁,不禁陷入了深思,其實他也只是靜極思動,此去交趾路途遙遠艱險,自己身上的盤纏所帶不足,去了交趾,也只是見一面而已。可父親是因為自己被貶到交趾的,若自己不去看望,父親必然寒心,世人又該如何評價自己,自己的良心又如何能安?
“賢弟莫勸,父親因我而貶,我理應去看望的。”王勃說道。
武清可不想讓這才子去送死,於是說道:“子安兄說的是人之常情,可依小弟之見,為人父母,不怪乎想看到自己的孩子能夠出人頭地而已,他們也會為之驕傲。縱使他們吃再多的苦,都甘之如飴。相反,若孩子們沒有出息,無論自己有多麼榮華,定會傷心欲絕。若子安兄此時去看望父親,那王伯父又該有何樣的感覺呢?”
沉默片刻,王勃嘆息一聲,說道:“賢弟所言正是,是勃考慮不周,試問天下哪個父母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子嗣能夠光宗耀祖啊。可如今我一介白身,又無門路,這又該如何?”他忽然想到了武清的身份,不禁磚頭看向了武清。
武清對於跟王勃同塌而眠很彆扭,但還是覺得,應該效仿古人,這樣不是更能拉近距離嗎?感受到王勃熱切的目光,武清嘆息道:“如今我不受天皇待見,雖赦免了流放之罪,得了自由,可進不了京師,所以便起了遊覽天下的心思。若子安兄願意,不如我們結伴而行,遊遍天下,以待時機!”
王勃眼中掠過一抹失望之色,可又想到若真能攀上武清這根枝頭,說不得將來一定會飛黃騰達,到那時,再去迎接父親歸來,當全了父子之情。
“怎賴勃囊中羞澀,實在不敢再遊歷了。”王勃嘆息一聲。
武清哈哈笑道:“我既然邀請子安一同遊覽,怎好讓子安兄破費呢?若子安兄願意,往後就在小弟身邊做個參謀吧。”
王勃一聽,頓時明白,這是武清在招攬自己,要是幾年前的自己,他會毫不客氣地拒絕,可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他早已沒有了往日那種傲氣,想了想,便說道:“既然公子愛惜王勃之才,勃敢不效命?”
二人起身,武清抓住王勃的手,說道:“此生若我榮華,定不忘記了子安。”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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