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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若以江湖上的傳說來看,問題是江湖上的傳說有多少是正確的,你也是江湖人,應該清楚。”呂東陽冷笑著,這個人絕無疑問很固執,肯定了的事,不容易改變。
仇衝早就知道呂東陽是這個性子,也沒有爭辯,只是道:“紅綾已認了白玉樓做乾女兒,不知道對他的決定會不會有影響?”
呂東陽道:“表面上看來是有的,天知道白玉樓收這個乾女兒目的是不是在消滅金龍堂。”
仇衝早知道呂東陽會這樣回答,笑接道:“小弟只是覺得有些好笑,他們父女談不攏,竟然害到金龍堂落到這般田地,要算帳,堂主第一個應該找他的寶貝女兒,然後才找到我們。”
呂東陽搖頭道:“這個人一向糊里糊塗,只求方便,本末倒置,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嘛。”
“礙於白玉樓,相信也是一個原因。”
“欺善恨惡也是這個人的一個壞習慣,但是他怎也想不到,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呂東陽目光回到對岸:“他的人相信也沒有我們的多,否則早就攻來了,用不著那樣對付郝剛等人。”
“這一戰對我們計程車氣不無影響,大家悶在這裡,又知道白玉樓的人四面駐兵,已經心裡不舒服的了。”仇衝有意無意四顧一眼。
呂東陽道:“但來到這裡的人一定不會退出去,卻也是事實,他們既然不能夠肯定金龍堂主的人會不會截擊,也不能夠肯定白玉樓對於退出這裡的人會不會採取什麼行動,明知道是死地,也只有枯守下去。”
仇衝道:“這是說,這一戰反而激發了他們的鬥志。”
呂東陽點頭,嘟喃道:“置之死地而復生,這一次生不生我們有哪一個能夠肯定?”
仇衝道:“看來我們是有些反擊的行動比較好些,但聽你這樣說還是算了。”
呂東陽道:“當然,而且橋已斷,我們如何反擊?”
仇衝道:“橋斷也有橋斷的好處,這條河成了我們的屏障,堂主要帶人渡河襲擊當然不成,要到第二條橋必須走上一段路,我們大可以派人沿岸監視,那要弄清楚他的動向,應該很容易。”
呂東陽嘟喃道:“我看他就是要這樣做,也不是日內的事情。”
仇衝道:“何以見得?”
目東陽道:“無論他走哪一個方向,要渡河都要走上差不多一天,到時候人疲馬乏,而實力盡露,我們若是迎頭痛擊,如何是好。”
仇衝接問:“你以為他會怎樣做?”
“可能緩緩地移動,養精蓄銳,然後渡河,若是這樣,在這幾天之內我們大概還可以有一覺好睡。”呂東陽嘆息一聲。
仇衝道:“目前我們只有這個辦法的了。”
“還有多少人會到來?”仇衝接問。
呂東陽笑了笑:“差不多的了,經過這一役,那些聽到風聲的,只怕會改變主意。”
“沒用的,我們就是人再多,只與他避免正面接觸,我們的人也是起不了多大作用,分得太散被他個別擊破更就太沒有價值。”呂東陽收住了笑臉,顯得有些苦惱。
仇衝苦笑道:“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我們江湖人雖然一身本領,在戰場上起不了多大作用。”
呂東陽道:“行軍佈陣,另有一套,所以白玉樓若要對我們採取行動,我們的人就算最兇悍,只怕也不堪一擊,難免全軍覆滅。”
仇衝道,“他若要採取行動,應該對堂主的人,我們是被迫而戰,根本已不想鬧事的了。”
呂東陽忍不住笑了:“我們這些人是很難取得別人的信任的,在白玉樓的眼中,與堂主一夥相信並無分別。”
仇衝道:“到這個地步,我們也無話可說的了。”
呂東陽笑道:“有這麼多人跟著我們,侍候我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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