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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是一聲尖叫。
白歌和韓雪都嚇了一跳,叫聲是從兩人中間發出的。
陸芳菲指著病床,手臂顫抖著,“你們看,他……”
韓雪和白歌的目光雙雙投向病床。
邱鷹的臉上,一雙黑眸子上罩著一層淡淡的霧氣,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床腳的戰歌。
第151節
子夜。月冷蟲鳴。
紅燭飄搖,大紅的喜字高高貼在雪白的牆壁上。
一件男式上尉常服和女式中尉常服掛在塑膠衣架上。
七月七日的警犬基地家屬樓,夜半無人私語切切。
兩居室的新房內佈置得整齊乾淨。從一間臥室中傳來微弱的人語聲。
一個女聲說,“王世虎參謀長送了張國畫,是一位著名畫家畫的犬,還是我們基地的領導夠意思吧,但我真沒想到美國都會有人給咱們發賀電,是海豹突擊隊的副隊長吧?對了,邱鷹以前的大部分事兒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警犬和韓雪,診斷書上說這是失憶症,得慢慢地緩過來,你說他能不能好起來?”
一個男聲回答,“能啊,這世界上又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呢?我聽我爸說,邱鷹的腦部正在逐漸恢復,軍區總醫院在用最先進的方法給他治療,保守估計一年之內就會有顯著成效,雪姐的辛苦肯定不會白費!”
男聲又頓了頓說,“海豹發來賀電在我意料之內,他們的副隊長喬·諾曼和咱們戰歌可是生死之交呢!”
“這次你調了副營,現在是以副代正,警犬突擊大隊的隊長我覺得不是好當的,你得有心理準備,現在天天練習機降,你自己多小心,也看著點兒戰歌,別讓它摔著。杜曉和老吳呢?他們這次調過來後怎麼安排,有訊息嗎?”女聲又好奇地問。
“機降是今年的新科目。放心,我們已經練習到實戰階段了。目前杜曉去了警犬搜查大隊當副隊長,老吳去特種警犬教導隊當教員。”男聲回答道。
女聲又說,“你們老中隊的那幫人可真夠能鬧的,那個姓段的中隊長今年要提了吧?他一個人就得喝了一斤多白酒。那個叫什麼少華的排長去年我記得還是個士官,現在都當排長了!”
男聲慢慢回答,“人家莫少華本來就是地方大學生來當兵的,素質很好,當中隊長都沒問題。段輝下一步估計去教導隊當副大隊,現在老中隊是徐躍國一人兼著隊長和指導員兩職。”
女聲笑了起來,“哎,今天我公公也喝多了吧,李政委、趙副參謀長外加總部的陳大校三人圍攻他一個,婆婆也喝了不少呢。”
男聲責怪地說,“什麼公公婆婆,進了白家的門就叫爸媽好了,叫公婆多生分。”
“好好好,我的白大上尉,叫爸媽。哎呀!你幹什麼,摸哪呢?別鬧……”女聲變得羞澀起來。
“春宵一刻值千金,現在不鬧更待何時?我看看女特警的功夫怎麼樣?”男聲壞笑著回答。
“鬧就鬧,比比吧,先給你來個鎖喉頂摔!”女聲憋著笑說,“小樣的,看招!”
“來吧!”
臥室內席夢思雙人床頓時咯吱作響。
一片溫暖潮溼的黑暗中,臥室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一隻手臂掀開毛巾被,擰開了床頭櫃上的檯燈。白歌裸著脊樑,半張臉在昏黃的燈光中若隱若現。
“天啊,這可是新婚之夜!”陸芳菲埋怨的聲音從被子下傳出來。
白歌拿起電話,簡短而有力地回答了幾個“是、明白。”
他放下電話,拍拍假寐的陸芳菲,“對不起,好老婆,我要閃了,有緊急任務!”
白正林快步走下警犬基地的辦公樓,身後跟著兩名參謀。
“白歌呢?通知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