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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齊齊笑出聲。
眾人閒閒散散的聊著,江煦之坐的端如松柏,眼睛卻時不時抬起,側瞧向門邊,皆不見鬱清梨的身影,心下納罕,莫不是她並不打算來辭歲禮,而是同那人約好外出遊玩?
一時間竟有幾分坐不住了,他便是知道的,昨日就應不由分說,將她綁去了嘉印府,早晨一醒就將她抓來宮中,也好過她自己長腿自己跑,以前竟是沒瞧出這小丫頭這麼有主意。
奈何這心思也只能想想,而今鬱清梨究竟喜不喜歡他,他自己也拿不準了,不敢多進一步,只怕嚇退了她。
若是以前的秉性,瞧上了,也是敢直接壓在身邊的。
那時候便是連寧奕最愛的佩劍也要奪了去,任由寧奕哭喊也不還。
而今竟然面對個小丫頭,慌了手腳,不敢進一步,卻也不捨得退一分的。
一是有幾分好笑,真是丟了他平素的英勇。
江息溪伸開掌心,拖著枚橘子送到江煦之面前,江煦之蹙眉不悅的問道:「做什麼?」
「你別看了,來的,吃個橘子罷。」
「不吃。」
江煦之冷冷掃開她的手,便見鬱清梨出現了。
她自門邊入殿,隨著蘇順儀一道挽手入內,花團錦簇的被女婢簇擁在中間,背光中瞧不見她的模樣,卻能嗅到入室的芬芳,花果香氣混著脂粉的味道,叫人竟有些混混沌沌的只想做夢。
她的輪廓線藉由外面的光亮鍍了層柔柔暈影。
江煦之眯起眼睛,原先還尚且冷著的臉,忽然柔和了許多,嘴角竟是毫無察覺得勾起,伸手奪過江息溪手中的橘子,丟進口中,緩緩咀嚼了起來,汁水在口腔中迸發,薄膜破裂,橘香四射。
江息溪嫌棄的瞧了他一眼,江煦之道:「搶你一個橘子便也記上了?」
江息溪嫌棄道:「是橘子的事麼?怨不清你以前沒喜歡的姑娘,我可謝謝您早幾年沒愛過誰。」
伸下手搓平了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自鬱清梨和蘇順儀一出現,便惹的殿內一陣竊竊私語,有人沒認出這是鬱清梨。
認出的人蹙眉,瞧著隱約的輪廓道:「這怎麼好像江府的表小姐?」
不認識鬱清梨的便問:「江府的表小姐?那又是誰?怎隨著蘇順儀來的?,不隨著江府來?」
坐在後排的瞧不清鬱清梨模樣。
知曉鬱清梨身份和斑斑劣跡事情的人,忙不迭開口譏笑道:「怎麼同蘇順儀相識倒是不知道,但是攀富貴倒是有好些本事的,早年逼的將軍是寧願去邊關吃苦也不要再京都與她同一屋簷下的,自來在京都沒什麼好名聲,但凡打聽一下,真是臊的慌,這小娘怎好入宮?」
便聽有人笑:「許是那蠢貨也想顯顯風頭,叫將軍瞧她一眼罷?畢竟此般百年難求的時機,錯過的話豈不是大腿都要拍腫了的?」
「出風頭?能出什麼風頭?只怕跌盡江司馬的臉面,現下江司馬還在內廠關著,那張老臉怕是不好再要。」
又惹的眾人一陣哈哈大笑,對鬱清梨的也就沒什麼好印象,也不等瞧她長什麼樣便私下議論去了。
「要我說,尋這份丟人做什麼?臉還要不要了。」
「臉與以後的榮華富貴比,算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 」
雖說他們聲音極小,但江煦之仍舊聽的一清二楚。
他置於膝蓋上的手緩緩捏緊,眼底深意漸重,嘴角噙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只是那眉眼含霜,冷的江息溪一個哆嗦,識趣的將橘子塞進嘴裡,塞得鼓鼓囊囊。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最近怎麼樣?
有沒有過的很開心,有沒有睡的很好,飲食規律,認識新朋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