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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聽霧啊了聲:「我感覺還好啊,梁宴哥哥脾氣應該還可以吧?」
「他脾氣一直很差,」程硯道:「算了,我也不是第一天才認識他。不過他今天是遇到什麼事了,說話兇到極點。」
阮聽霧猜測著難道是她讓他等那麼久嗎,可是,梁宴說他沒有怪她啊。
沒聊幾分鐘,程硯有事掛了電話。
阮聽霧坐在房間裡,猶疑了會,想著大概是他工作上或者是別的事吧。應該和她沒關係的。
畢竟在梁宴那,她不可能重要到會影響他心情。
而且,她想到之前和他在餐廳吃飯的那次,他也若隱若現有點低氣壓,而那一次,她好像也沒惹他。
所以,他的喜怒百分之與她無關。
可是,程硯竟然說他剛剛很兇,好像,也不怎麼兇吧?
還是說,梁宴只是剛剛不兇,睡了會覺後有起床氣,再加上工作上煩心的事,現在比較兇了?
那她等下出門和他碰面,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嗯,梁宴很兇的樣子,她以前也是見過的,那次,她被他兇得都掉眼淚了。
嚥了下喉嚨,阮聽霧拎著書包推開門,男人坐在客廳喝水。
很矜貴的眉眼,但看著臉好像是有點兇。
阮聽霧吶吶開口:「哥哥,我先回學校了,上完課再來。」
「嗯,行。」他撥了下唇角。
阮聽霧見到他笑,也彎了下唇。
也是,除了之前那次她夜不歸宿地喝酒,他哪兇過她。
「哥哥現在去俱樂部,順便送你。」
阮聽霧嗯了聲,跟著梁宴,但這次他沒坐副駕駛,而是和她一塊坐了後座。
很快到了學校,阮聽霧背上書包,說:「哥哥我待會坐地鐵來。」
「行。」梁宴下午的確脫不開身,抬手揉了下她頭髮。
阮聽霧彎了下眼角。
下午第三節 課結束,阮聽霧回了趟宿舍,用袋子裝了些換洗衣服。
花十分鐘時間走到地鐵站。
現在正是下班高峰期,地鐵里人很多,幾乎是人擠人,阮聽霧拉住吊環才勉強沒被人擠。但出地鐵門時候,身旁有一人擠了她一下,她沒站穩,包摔在了地上。
阮聽霧嘆口氣,伸手去拿,有一隻手比她更快撿到。
她抬眼,許肆仰遞給她:「挺巧。」
「巧,」阮聽霧出地鐵站:「你也在別苑站下嗎?」
「嗯,」許肆仰道:「有個朋友也住這,今天我來找他。」
阮聽霧哦了聲,兩人便自然一起往別苑的方向走。
手機亮了亮,她低頭回復完訊息抬起眼皮,忽然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滑著板往他們的方向衝過來。
速度驚奇地快,而且好像停不下來。
日光喧鬧,眼前陽光刺眼。
眼看著滑板就要衝了過來,且是衝著她的方向,她來不及反應,手腕忽然被人拉了下,才堪堪躲過去。
兩個人步伐都有點踉蹌。
滑板少年連歉都沒到就溜之大吉。
阮聽霧踉蹌著沒站穩,整個人栽在長椅上,手心擦過硬質的木板。
許肆仰低頭拿過她手檢查傷勢。
他動作太快,小姑娘還沒回過神,但又看見不遠處梁宴正朝她走過來。
更加反應不及的,男人朝許肆仰淡淡咬出兩個字:「鬆手。」
「檢查傷口,」許肆仰笑著抬頭:「沒看見?」
梁宴哂笑了聲:「有你這麼拿小姑娘手檢查傷口的?」
阮聽霧覺得他這種說法有點過分,她和許肆仰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他又和程亦橙是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