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平衡已破(第2/2 頁)

身上纏繞的黑氣比一般的惡魔還要可怕！老爹的這雙眼睛只是花了，還沒有瞎！”

老爹明顯不相信，變戲法似的從衣服中掏出一隻炮製好的河豚指向陳胥。

“巫師，快點放開小玉！”

放開？我什麼時候抓住過她了？

陳胥不解的側頭看了眼身邊的小玉，發現明明是她攥著自己的衣服不鬆手才對。

“額，老先生你真的誤會了，我沒有的惡意的。我只是個被迫跟惡魔簽訂契約的普通人，感知不到你說的黑氣是什麼？我只能察覺到空氣中的魔力而已。”

眼看著這架勢又要變得緊張起來，陳胥只得先行一個高盧雞的軍禮，然後再開口為自己辯駁。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老爹說成是黑氣巫師，難道是因為他身上的惡魔魔力嗎？

“老爹，陳胥他確實沒有騙你，他真的是一個好人。”

小玉也擋在陳胥的身前為他解釋，這才讓老爹勉強相信，放下了手上的河豚。

“陳龍，來跟我解釋一下吧，到底怎麼一回事？”

……

會客廳。

坐在老爹對面的陳胥擼起了自己右手的袖子，露出了那道“七卦”紋身。

“紋身本身沒有問題。”老爹扶起他的老花眼鏡仔細研究了一番陳胥手上的紋身，“但紋身裡面蘊含的魔法有大問題。”

“什麼問題？嗷！”

陳胥下意識地問道，然後腦袋上就捱了一下。

“聽老爹把話說完。”老爹呵斥道，“紋身對應的七個卦象代表七個擁有不同力量的惡魔，透過這個紋身能夠借用他們的力量。”

“這個我知道。”陳胥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後又被瞪了一眼。

“惡魔的力量可不是想借就借的，你從他那裡借用的力量越多，到時候償還給他的代價就越大，而且這種代價的收取是強制性，幾乎無法避免，除非……”

“除非？”

“除非惡魔死亡！但這是不可能的，借給你力量的那七個惡魔都是不死不滅的存在，你根本無法殺死他們。”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沒有。”老爹嘆息似的回答，那張飽經滄桑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憐憫，但最後還是被無奈掩埋。“還有一件事，惡魔在你的紋身上留了一道魔法，讓你能夠感知魔力的律動，卻無法感受到氣本身。”

“所以我才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經被黑氣包裹住了？”陳胥又問。

“是的，你的出現已經在慢慢打破天地間正義與邪惡保持的微妙平衡，這世道可能要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