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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荒揮了揮手讓人退下,就聽見周圍的大地震震盪,有人把帳篷的簾子掀開,能看到外邊兒魚肚白的天色。
後來馬蹄聲停了下來,大地的震動也消散了下去,外邊兒有漢子的吆喝聲此起彼伏。
女甲帶著人端了東西進來,在周圍的地上鋪上毯子放上食物,隨後就有不少部族首領排著隊跪在了大帳外邊兒。
女荒這會兒因為擔心親人變得心急如焚,和這些人也沒那麼多虛禮可講,招了招手讓他們進來,大傢伙坐下來吃早飯的時候,女荒就把自己回原的事情說了遍。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放下陶碗,跪趴在大地上。
「主上,這去,什麼時候回來?」
「快則幾個月,慢則年。」
「主上……不知道這次可否帶回來位出身尊貴的少主?」
帳篷裡這些部族首領都把耳朵撐了起來。
女荒想想自己15歲來到西荒,到現在已經過去12年了,自己的年紀已經快30了,而且開始女荒都沒想過自己生個孩子來繼承自己的統治,而是想回去和王兄商量下,把最小的侄兒過繼給自己。
所以點了點頭,對帳篷裡面的這些大臣們說:「放心吧,這次肯定會帶回來位血脈尊貴的少主。」
這些人就誤以為女荒去原是想帶位少主回來,都紛紛高興地喜上眉梢。
感謝四方神靈,大荒又能迎來位仁慈的主人了。
等到這頓早飯吃完,不管是極西之地那些耕種的貴族還是放牧為生的部落首領,都來到了帳篷外邊兒。
先來的和後來的各種打聽,大家紛紛交頭接耳,女荒在帳篷裡面已經想好了到時候用誰來接節制誰,這手平衡之術,被她玩的特別成熟。
等到貴族和首領都進來之後,大帳裡面已經沒了那些奴隸之人的位置。
女荒個白天都用來吩咐各種事情,到最後這些人將要退下的時候,還有些膽大包天的過來找女荒說話。
「主上……主上把誰帶回來做少主?這雖然是主上的私事,我等不應該多說,但是先王曾經說過,不要那些心腸軟弱的人做我們的大王,也請主上將這件事記在心上。」
女荒不可避免的回憶起來,自己小的時候,那個時候舅舅已經病入膏肓,他自己膝下沒有子女,就想到了母后這邊兒。
母后當初嫁給父王的時候,並不是王后,等到生了兩個兒子之後才成了王后。成了王后之後,又生下了三哥和自己。
舅舅想著妹妹既然有三個兒子,那麼自己去過繼個也不是不可以,他強撐著病體來到了原,見到了三個外甥之後和妹妹妹夫說明瞭這件事。
父王自然百個願意,把母后生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叫到跟前,讓他們哥倆陪著舅舅說話,目的就是想讓舅舅從挑選個滿意的來。
甥舅三個說話。
做舅舅的就說,「堯舜禹皆是惡人。」
兩個哥哥當時就搖頭反駁,「堯舜禹皆是聖人。」隨後兩張嘴不帶停的把三位聖王的事跡講了遍。
做舅舅的也只是含笑地聽著。
當時年紀還小的女荒鑽在父王的懷裡旁聽,看見舅舅微微皺起的眉頭,就抖機靈,「禹殺舜,舜殺堯,皆是惡人。」
沒想到舅舅聽了之後點了點頭,當時沒說什麼,也不曾對著女荒多說句話,反而是誇獎兩個年紀大的外甥懂得多,沒過兩天就說西荒事務繁忙,想要儘快趕回去。
臨走之前和父王母后密談了番,又特意把女荒叫到跟前,摸了摸她腦袋上綁著的小包包。
等到舅舅走了之後,女荒才知道自己已經是西荒的少主了。
至於舅舅拒絕兩位哥哥的理由,舅舅當時說的是這兩位王子血脈不夠高貴,而外甥女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