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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急行軍了大半個月,踏入原之後與民無犯,只是這天午突然天氣熱了起來。
這5000多人在馬背上行軍已經接連好多日了,這天每人的水囊的水都已經飲用盡了。
若是再不補充水怕是有人暑,而且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
南川心雖然著急著趕向朝歌,但是眼看朝歌就在前方,只需要兩三天就能快馬趕過去,心想著不如在這裡整修晚上,借個地方吃飯休息,順便裝滿水囊。
心裡面這麼想著,眼看著四下全是田地,些農人們在田間勞作,想著在此地休整5000多人人困馬乏,說不定會將莊稼踩踏了,派人往前走走,若是有富裕的家庭借宿晚,在人家門前也好院也好,休息以後再做趕路。
沒過會兒就有軍士臉喜色的回來,「將軍大好事兒了,前面有座太師府。」
南川想著不知道是哪位太師,自己離開朝歌已經十幾年了,想來應該是以前認得的那些。
想到這裡催促的眾人前進,到了太師府跟前下馬,有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個人南川還真的認識。
趕快下了馬去拜見了老人,「末將南川今日打攪了,您老人家不是在朝歌做丞相嗎?怎麼歸隱了?」
商容眯著眼睛看,原來是南川。
「殷將軍?將軍怎麼在這裡?是公主要回來探親了嗎。」
「主上在後面呢,說探親也說得過去,命末將先行去朝歌告知大王聲。今天走到這裡,人困馬乏,想要借您老人家的地方休整晚上。」
商容聽完之後,趕快讓家的僕從奴隸們把這些軍士引到莊子後面去,後面有片樹林,地上長滿了青草,又讓人往後面樹林裡面送水飲馬。
邀請南川到府坐下,兩個人擺上酒菜,敘述起離別之後的事情,老丞相嘆息了聲。
「你們不知道,大王今非昔比了。」
南川手端著酒爵,特別感興趣的問了聲,「我們離開的時候,大王有託梁換柱之能,難不成現在力氣比以前更大了?」
說完之後喜滋滋的點了點頭,心想大王如今正在壯年,比少年的時候更有力氣也說得過去。
老丞相被這心眼兒直的將軍哽了下,立即痛哭流淚,用手使勁拍著桌子。
「非也非也,將軍不知道,我殷商已經大禍臨頭了,大王最近段時間迷戀婦人蘇妲己,已經好久不去上朝了。」
迷戀婦人不去上朝?
南川聽了之後趕快把手的酒爵放下,「難道姜娘娘不在旁邊勸阻著嗎?」
「哪怕是姜娘娘在邊兒勸上也不管用……說出來簡直駭人聽聞,大王發明瞭炮烙之法,將人捆綁在銅柱上,銅柱空心間燒火……當日在九間殿炮烙忠良,引得眾人紛紛目瞪口呆,不敢說話。我在朝不忍心看著這樣的事情,已經告老還鄉了。」
南川聽了之後,只覺得面前這桌飯菜索然無味。
「老丞相說的話末將還是不信的,末將從小陪著大王主上塊長大,大王什麼樣子末將比他人清楚。」
老人家嘆息了聲,根本沒有說話,只要這心眼兒直的將軍到了朝歌就能明白自己根本沒有誇大。
可憐成湯江山傳到大王手,大王做的每件事情都對不起祖宗。
眼看著天就要黑了,兩個人對坐著默默無言,等到天黑下來之後,聽到有人在外邊敲門。
僕從出去開了門,沒過會兒慌慌張張的回來了。
「老爺,大事大事呀,外邊來了個孩子自稱是朝歌的王子,要向老奴討口水喝,老奴問他朝歌的王子怎麼到了這鄉野,他只哭不說話……」
這位僕從擦了擦眼淚,看著這孩子著實可憐。
南川立即站了起來,老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