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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會有事的,這是一種讓人失去神智的藥丸,看來姬擎天和我們想到一塊去了,他也想讓你當著眾人的面大罵廣元子。”
“可惡。”
燕祁暗咬牙,瞳眸一片嗜血的煞氣,看來今兒個的相國寺之行不輕鬆,他要小心這兩個傢伙,除了這兩個傢伙,還有別的人。
先前他看了一眼,今日廣元子授法,除了他們過來了,連定王楚逸霖也過來了,還有淮南王府的容逸辰也過來,至於西平王府的韓明玉和江陽王府的袁彪等人已經離開了大宣,回自已的封地去了。
楚逸霖和容逸辰這兩個人也不是什麼好鳥,他要當心些才好。
燕祁一邊想一邊注意著場上的動靜,先前廣元子派出去的幾名和尚趕了過來,飛快的開口稟報了幾句,廣元子輕點了頭,掉轉身望向身後廣場上的眾多信徒。
“各位不要驚慌,相國寺的走水原因已經找到了,乃是寺裡火房的柴火沒有滅乾淨,所以導致走水了,大家坐下來繼續下面的佛法感悟。”
眾人聽了廣元子大師的話,又小聲的議論了幾句,一邊說一邊坐下來。
這時候,暗處有人靠近了燕祁,正是燕祁派出去的手下,飛快的稟報燕祁:“爺,相國寺的後院有人埋下了小布偶,上面書寫著的生辰八字好像是當今皇上的,小布偶上面還插了不少的針,好像是詛咒人的東西。”
手下剛稟報完,燕祁的臉色陡的暗了,眼裡摒射出狠戾的光芒,竟然是巫咒之術,這種事若是落到誰的頭上都會有麻煩的,而且這事不單純,能這樣幹,不是一般人做得出來的。
燕祁嗜血的眼神射向了前面的姬擎天和蕭北野兩個人,果然夠狠夠毒,若這是他們用來對付他的,他又沒有發現,再借廣元子的嘴巴說出來,只怕不僅僅是他,就是燕王府都難逃死罪。
巫咒之術歷來是大宣禁止的,聽說之前曾有一位宮中的后妃對皇帝使了巫咒之術,後被發現,九族全都被滅掉了,那后妃更是被五馬分屍,屍身扔進了山裡喂狼,後來那一朝的皇帝下了一條禁令,若是有人使用巫咒之術,必然九族滅門,正因為這道禁令,所以大宣朝堂內外,沒人敢使用巫咒之術,這是很惡毒的一招。
燕祁的眼神幽暗似黑沉的沉淵,立刻命令身後的逐日:“去,把那小木偶全都找出來,除掉布偶身上任何有關於我的資訊,用血侵泡小布偶,以血繪出東炎的國花落日紫羽,一定要多找找,不能漏了任何一個。”
“是。”
逐日悄無聲息的閃身便走,燕祁的臉色攏了一層陰霾,瞳眸閃爍著陰狠的光芒,姬擎天蕭北野,你們不是算計本郡王嗎,就讓本郡主來個將計就計,不管你們在小布偶身上做了什麼指示,只要用血一泡就看不清楚了,相反的本郡王若是在小布偶的身上留下落日紫羽,恐怕你們東炎有嘴也說不清了,雲染第一時間感受到了燕祁身上的異常,飛快的小聲問:“怎麼了?”
燕祁平復了一下心態,伸手在雲染的手心裡寫字。
“相國寺後院走火,乃是有人動了手腳,我先前派了手下去查,發現有人乘後院起火之時,把寫了皇上生辰八字的小木偶給埋在了相國寺內,那小木偶身上還插滿了針。”
雲染驚訝,巫咒之術,雖然她不相信這玩藝兒,可是大宣卻是禁止有人使這種巫咒之術的,而且這些人是深信不已的。
雲染伸手在燕祁手心寫字:“是誰動的手腳?”
“不清楚,不過能做出這樣事情來的人,不是一般人做得出來的,能順利在相國寺做手腳的人可不多,你說眼下誰最恨本郡王。”
雲染眉一挑,輕蹙起來,心中已是瞭然,這事很可能是姬擎天和蕭北野做出來的,這兩個人可真夠恨,而且心機確實夠深的,幸好先前燕祁和她說了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