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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開,可是那藥丸就好像長了眼睛似的,直直的朝著她嘴裡飛了過來,那迎面而來的強大壓力迫使得她張開嘴巴,把藥丸給服了下去。
對面的燕祁,面色如常的打量著她,直到確定了雲染什麼事都沒有的時候,才放心的服了下去,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這女人太陰險狡詐了。
雲染嘴角撇了撇,滿臉不屑的冷哼:“燕郡王,你的膽子可真小啊,竟然要別人試藥,當真是枉做了男人。”
燕祁眸色幽暗,唇角的笑意綿長悠然:“對付小人自然要用小人的招數,真男人是用來對那些坦蕩之人的,不是為了對那些陰險狡詐之流的。”
“真不知道誰才是那個?”雲染話沒說完,殿門被人從外面拉開了,她一下子停住了說話,飛快的朝大殿門前望去,這一望,雲染的嘴巴都忘了合攏了,滿臉的錯愕,她一直猜測著櫻桃背後的人究竟是何人,可是她再怎麼猜,也不會想到櫻桃背後的這個人竟然是定王楚逸霖。
雲染唇角勾出冷諷陰暗的笑,沒想到楚逸霖竟然是這樣鄙卑無恥之人,先前在馬場那邊,他和**郡主在她的馬身上下了藥,這會子竟然買通了她身邊的人,給她下藥,他這樣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她身敗名裂,最後不得不嫁給他,他可有想過,一個女人若是婚前失貞了,以後一輩子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的,即便嫁給他做定王妃又如何,現在看來這個男人只有野心,為了權勢,什麼都可以利用,什麼都可以放棄,若說之前她對他這個人失望,但現在是徹底的鄙視他。
雲染一言不吭的盯著大殿下首的楚逸霖,楚逸霖並沒有發現殿內被人下了一種淫一香,他只顧著一路直奔大殿後面的屏風,不過很快他失望了,因為琉璃屏風後面並沒有雲染的身影。
定王楚逸霖臉色難看了,陰驁無比的握緊手指發著狠。
“難道那個賤人騙本王,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他說完轉身往外走去,準備去找櫻桃算帳,人還沒有走到大殿門口時,便感覺周身有些熱,忍不住伸手去扯衣領,這時候他還沒有意識到殿內有古怪,只是以為自已太過於憤怒才會如此熱,不過等到他走到大殿門口的時候,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了,定王楚逸霖並不是無知的人,很快意識到自已中了別人的謀算,不由得暗罵一聲,該死,是什麼人對本王動了手腳,若是被本王查出來,本王定然要讓她死無斃身之地。
但是現在,他還是趕緊找個人解掉身上的藥性。
定王楚逸霖臉色紅豔,飛快的閃身奔了出去。
大殿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雲染冷諷一笑,回頭便看到燕郡王一臉古怪的盯著她,不由得伸手摸自已的臉,沒好氣的開口:“怎麼了,我臉上長花了。”
燕祁盯著雲染,這女人實在不同於尋常的女子,刁鑽陰險,又詭計多端,為何現在他看她,總是會把她和鳳臺縣那個隨行所欲我行我素的女人重疊在一起呢,這世上有一個女人如此陰險狡詐就夠例外的了,難道還會有兩個。
燕祁疑惑,不過臉上神容不變,笑如出水的芙蓉,優雅而清新。
“原來本郡王中的是淫一毒,根本不是什麼致命的毒。”
他已經反應過來了,先前即便雲染不給他解藥,他也沒事,不會死的。
這女人竟然一點聲色也不動,害得他還以為這殿內真的下了什麼大毒呢。
雲染聽了他的話,明媚的一笑:“恭喜燕郡王,你答對了,不過答對也沒有獎。”
“你真是夠陰險的,”燕祁幽然的冷哼,雲染笑意更濃烈,興致極好的說道:“要說陰險,這天下誰能比得過你燕祁啊,小女子自嘆不如啊,若是我的陰險比得過你,我會三番兩次的吃你的悶虧嗎?所以說來說去,厲害的那個人是燕郡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