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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樓西陶頓時臉上有些尷尬。
「我父親是老糊塗了!此前之事還望厲兄弟莫要在意。」
不論厲煥和玄血的事究竟是怎樣,以他如今的修為和實力,眾心所向,誰敢再招惹?
厲煥卻不應,只平淡道:「情理之中罷了。」
樓西陶聽出他話中意思,喝了一口酒,心裡可惜嘆聲。
之前什麼事?青元門什麼時候請了他做長老?
從未有人與他說過。
方寧書在旁邊聽得眉頭緊鎖。
樓西陶喝著喝著,注意到旁邊的方寧書,拎著酒杯就坐到了他面前,猶豫開口,「這位方小兄弟。」
方寧書客氣道,「少樓主。」
雖說眼前這人修為並不及他,但聽傳聞到他與厲煥關係親密匪淺,樓西陶是怎麼都不能忽視的。
替方寧書倒了杯酒,遞過去,他笑道:「方小兄弟來自於朝歌方氏?方馬城是你什麼人?」
但手還沒伸過去,就被半路截下。
樓西陶一愣看去,便看到厲煥毫無情緒的眼睛。
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神色,他頓時一怵。
「他大病初癒,不能喝酒,」厲煥將酒杯拿走,一飲而盡,倒扣在桌上,笑了,「謝少樓主款待。」
樓西陶:「……」
嚥了口口水,他忽然想到什麼一般,忙道,「我樓中還有事務,二位再看著,我先告辭一步。」
厲煥頷首。
樓西陶便沒再敢招惹,趕忙走了。
走遠了,他還有些心有餘悸:那姓方的人究竟與他是什麼關係?
方寧書還沒有細問樓西陶事情,視線被厲煥擋得嚴嚴實實,待人走了也沒說一句話,頓時心生窩火,自顧自倒了杯酒就往嘴裡放。
什麼都不與他說就罷了,還不讓他問?!
厲煥轉過臉,手快立馬攔下,「不喝。」
「別人敬我的酒,你攔什麼。」方寧書道。
他語氣有些惡劣,厲煥很快便聽覺出來,擋著他酒杯的手微動。
方寧書皺眉:「放開。」
厲煥道:「過一段時間我陪你喝,恩?」
「我就現在喝。」方寧書盯著他,態度不軟半分。
厲煥手指鬆開,坐到了他旁邊。方寧書疑惑看去,便看到他拿出一個長袍,蓋在了他身上。
他頓時愣道:「幹什麼?」
「喝酒之後容易出汗,儘量少喝一些,好不好?」厲煥低低啞啞的聲音道。
方寧書:「……」
他耳朵發熱,執拗要喝酒的那股勁瞬間就淡了。
他哪兒來的脾氣?方寧書呆呆的反思,感覺自己思維是出現了一些毛病。
「為什麼生氣?」厲煥道。
方寧書把酒杯放下,抿著唇,只道:「太阿樓不安全。」
「恩?」
「你們何時有的交際?無人同我說過,還有青元門想讓你做長老的事……」方寧書的聲音越來越低,與之相伴,厲煥心裡就軟得有多麼一塌糊塗。他去捏方寧書的手指,鼻息漸漸靠近,「你擔心我?」
「我自己都顧不上,擔心你什麼?」方寧書避開厲煥的靠近。
厲煥伸手,將他從後面攬在了懷裡,笑聲從耳膜劃過,「那便是吃味我沒有及時告訴你?」
方寧書:「……」
他更驚悚:「你瞎說什麼,鬆開!」
厲煥憋了一路,怎麼可能放手。他的手穿過方寧書五指的縫隙,蹭了蹭他脖頸後的軟發。
無論方寧書方才是出於哪一個原因於他置氣,他都覺得興奮無比,抑制不住的開心。方寧書被他蹭得臉頰緋紅,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