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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在族滅家毀之時,他怨恨他,恨他為人族帶來了災難,要是諸天不碎,那些天人,怎麼會奪取人族城池?
小玄黎臉紅撲撲的,這裡瞧瞧,那裡看看,明晃晃的眼珠子亂轉,尤其看到街上的吃食,更是嘴巴蠕動……
牛車軲轆…軲轆……
大約行了半日,遠遠可聞朗朗讀書之聲,前方碧瓦青牆,綠樹成蔭,一派生機盎然……
“老先生,到了,車不能再前行……”車伕在百米外停車。
“小哥,辛苦,”老者下車,掏出銀錢遞給車伕……
“不用,不用,老先生不知,我們是城主府的車駕,為城中老幼便利,不收銀錢……”
周大儒聽完車伕解釋,感嘆不已,老幼殘弱,都得便利,賢者之道也。
祖孫二人走到書院門前,抬頭看匾額,“白鹿書院”,四字用墨極豐,字跡如稚子之書,生機趣味天成。
如果不看落款,誰也不會認為此字是那位所寫,可是不管任何人,小孩、少年、成人、甚至老人,每個見到此字的人,都會感到親近,生機勃勃。
周允大儒神情激動,神品啊!這就是神品,忘於外,而富於內,雅俗共賞,即使不識字者,也會喜歡,天下賢者有神品書法傳世者,從古至今,唯書聖一人爾,今日又見神品。
“老先生,老先生……”
老人回頭,見一青年學子。
“老先生,您也是第一次來吧,寧先生的字確實世所罕見,但我勸先生來日再來細觀,今日先入書院聽講……”
“哦!莫非有文宗講經?”
老人從青年的臉上看到盡是火熱,看來今日講經之人非同一般。
青年急匆匆地講道:“是寧先生,今日是寧先生親講……”
“莫非真是他?寧先生……”
如雷貫耳,天下何人不識寧先生,他歸隱之後,定居凡城,創立白鹿書院,至今兩年有餘。
白鹿書院初建,本只是童學院,可自從那位開講,天下文人無不競相前來,天下三十六學府,十二學院,白鹿為宗。
老者牽著孫子急急而走,緊緊跟在學子身後,老人枯死的心起了波濤,他是大儒,同樣是學子,活到老,學到老,尤其即將要見到天下文道泰斗,他怎麼能不激動。
走著走著,三人匯入了學子大潮中,書院中的讀書聲已經散去,大家都一臉振奮地朝講經臺走去……
周氏祖孫二人並未引起大家的關注,每次寧先生講經,都是群賢畢至、少長鹹集、稚子小童也是不少。
“爺爺,快看……”小玄黎指著前方高臺,眼中佈滿了星星。
“爺爺看到了,天下智慧的象徵,白和四不象,它們一直在寧先生坐下聽講,智慧非凡!”
“爺爺,白好可愛,它可是天下第一鹿,好厲害……”
“是啊!它用它的忠誠,換得了寧先生的尊重,患難與共之情,非常人可比,白鹿書院、白鹿崖,皆是天下聞名……”
老者對於寧先生的品德,是絕對的認可,天下文人也沒有絲毫質疑,可他心中就是有一股怨念,怨憤難平啊!恐怕天下怨他的不在少數。
“老先生,還有這位小學弟,請來這裡坐……”一位學子起身讓座。
周允老人連連擺手,道:“諸位早早前來,理當有座,先來後到,自有道理……”
此時講經臺下千餘座位各有其主,後來者唯有站立聽講。
學子躬身道:“先生曾言,尊老愛幼,當為美德,今日我等年富力強,為老幼讓座,它日,我等年邁之時,自有晚輩尊敬,此為人道至理,老先生,你看四周可有老幼站立,而青壯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