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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通神武者接令,招來靈鶴,踩上鶴背,將近一千四百通神武者將血鷲崖,圍了個水洩不通。
一個個腳踩靈鶴,手持武器,對準血河武者,殺機引而不發,形成一陣陣威壓,血鷲崖的天為之一暗,就連諸位宗師都有些心悸,血河武者也不敢上前攻擊,他們向血河老人靠攏。
寧澤對還在交戰的太上觀月及元元道人下令:“觀月前輩、元元前輩、還有衛道友請先撤回來。”
觀月和元元老道,衛真人都撤回寧澤身邊。
殘餘血河武者也聚在了血河老人、血屠蔣萬山、萬呈祥身邊,一個個渾身帶傷,衣袍破爛……
血河老人看著身邊的血河弟子,看著他們浴血奮戰,死戰不退,既驕傲又難過,不由得眼睛發熱。
看著對面被俘虜的血河弟子,他慚愧不已,他沒有保護好他們,他們是血河宗的未來,血河老人心裡一陣絕望,他們血河宗要亡了……
血河老人看著對面白衣赤腳的少年,他要細細看看他,他知道這個少年是令主,這個少年指揮著整個戰鬥,包括圍攻自己的太上觀月和元元,兩隻血妖王也是被他用手段殺死的。
他看了半天,這少年除了氣息神秘,其它很平常,他從未見過這個人。
血河老人恢復了梟雄氣魄,他冷靜地詢問寧澤:“覆滅我血河宗的計劃,可是出自道友之手?”
寧澤點了點頭,回道:“不錯,正是在下。”
血河武者聽了,仇恨地盯著寧澤……
血河老人卻是一笑,挑眉道:“我就知道,元元老鬼和白雲觀那些手下敗將,沒有如此智慧和氣魄。”
元元老道,看著昔日對手血河老人,到了如此地步,還不忘損自己和白雲觀,不由得苦笑不已,其他白雲觀弟子聽了,有些羞愧,他們以前確實從來沒贏過。
血河老人問寧澤:“貧道不認識道友,不知我血河宗和道友有何怨仇?讓道友不惜代價,滅我一宗?”
“無怨無仇。”
血河老人一聽,殺氣湧現,邪道宗師氣勢高漲,兇戾地咒罵:“既然無怨無仇,你卻出此惡毒詭謀,絕我血河宗萬年傳承,老朽拼了這條老命,也要讓你不得好死,”他向前邁出一步,擺出上來拼命的架勢。
血屠也是一臉戾氣,對寧澤他是恨透了,先是屠戮血鷲,再以鷲屍阻他,又挾持自己愛孫,現在知道這場滅宗,竟然是他策劃,他恨極發狂,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
寧澤並未懼怕,也未生氣,開口宣判,淡然的聲音迴盪於整個血鷲崖,冷酷無情:
“圈養血妖,血妖屠城,屠戮村莊,在下親見,如此罪行,天理難容,遇到鄙人,報應當臨,替天行道,滅爾血宗,在下自問,無愧於心。”
血河老人聽了,靜靜地望著少年,再也沒有了剛才梟雄氣勢,一身頹敗,猶如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不似日宗後期老祖。
他老淚縱橫,仰望蒼天,悲愴質問:“老天,這是報應嗎?如有報應,請降到我萬絕一人身上,我血河宗是萬年宗派,我血河宗先輩為人族廝殺已過萬年,我有罪,血河無罪呀……”
梟雄末路,就連元元老道,都心有不忍,更何況他人,這畢竟是傳承了萬載的宗派,對抗外族功績自不會少,為人族戰死的前輩也難以盡數……(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八章宗滅道存
血河老人低頭懇求寧澤:“道友,貧道錯了,都是我的錯,一切罪過都在我,圈養血妖是我的主意,我願赴死,請諸位道友放血河弟子一條生路,老朽求諸位了,”說著朝寧澤他們行作揖大禮。
“父親不可……”
“老祖不可……”
“老祖使不得……”
“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