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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卻從來不主動攻擊。
寧澤隨著牛氏一家八口,回到領地,它們需要休息,五頭莽牛,相繼臥倒,小牛們也累了,荒獅的驅趕讓它們疲憊不已,它們開始休息。
晚上,對莽牛來說,是最安全的。
荒獅在下午戰鬥中,耗盡了所有力量,它們需要時間養精蓄銳,大概明天傍晚才能緩過來,再發起又一次狩獵。
寧澤衣服也爛了,鞋子也破了,頭髮也散了,身上一股汗味,真是難受,算了,今天才第一天,要堅持……
他默默解開行李,取出乾糧,吃了起來,有點渴,他不知湖邊有沒有危險,還是忍一下,等明天。
寧澤輕輕走到小牛旁邊,緊挨著一頭小牛,盤膝坐下,慢慢調動滴水真氣,跟他想的一樣,未名湖畔的水氣,極其濃郁,隨著功法艱澀運轉,大量的水氣向他聚集,形成了一條的水氣帶,寧澤籠罩在水氣中,水氣滲入他的身體,慢慢滋養受傷的經脈。
小牛們睡著睡著,開始移動,它們覺得寧澤身邊很舒服,都不由自主的靠了過來,天亮醒來,寧澤發現他盤坐在三個牛頭之間,他昨天竟然睡著,這是唯一沒被疼痛折磨的夜晚。
第十五章做牛的那些日子
寧澤一動,小牛們就醒了,六隻牛眼,盯著他,很是疑惑,好像在問:“你怎麼坐在我們腦袋前面?”
寧澤也很是無語,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好在,牛腦思考最多的問題,多是吃,老莽牛、大莽牛、小莽牛、牛幼崽,他們都是吃飯為大的主,一個個,低頭就啃,三頭小牛也不理寧澤了,悶頭就吃,看來是真的餓了,等不及人伺候了。
寧澤也落了個清閒,他開始對著莽牛群,打起了莽牛拳,這也是他來莽牛原的初衷,對著莽牛習練拳,他一招一式打了起來,感覺不對,好多招式打起來,經脈疼痛不已?只有幾式感覺還可以,其它的就不對了。
想了一會,寧澤照感覺練,哪一式感覺舒服?就打那一拳,最後寧澤,只挑出了一式,忘記了其它,只反覆修練這一拳。
他跟在小牛後面,手舞腳動,雖然只有一個動作,但被他變來變去,已經看不出初始拳法,他一會皺眉思考,一會又上去摸摸小牛的身體,對於小不點的奇怪,小牛們早就見怪不怪,只是專心致志的進食。
牛和人,都是那麼的忘我,各做各的事。
寧澤和莽牛不知不覺,到了未名湖邊,一頭頭莽牛,衝進了湖中,一個個小山似的身體,浮在了水面上,是那麼愜意,愉悅的吼聲四起。
如此龐大的身軀,卻落水不沉,遊動自如,真是不可思議。
寧澤挖了一個巖洞,將衣物塞了進去,搬了一塊巨石蓋上,拍拍手,朝著未名湖,奔跑,跳躍,水花濺起,他對天大喊一聲,感覺那叫一個舒坦。
寧澤甩開臂膀,遊向小牛,三隻小牛在水裡,你撞我,我撞你,玩的不亦樂乎,寧澤不由得想,要是你們有一個長長的鼻子,那就更好了,可以噴水,打水仗。
小牛也看到寧澤,寧澤現在越不把自己當外人了,他爬上一頭小牛的背,想享受享受,牧童騎水牛的樂趣,誰知另外兩頭小牛,撞了過來,寧澤掉進了水裡。
三頭小牛,樂得,吼叫個連連。
寧澤再爬,另外兩頭再把它撞擊下來,如此重複著,寧澤反覆在小莽牛身上,爬個不停,其實他在研究為什麼這麼重的身體,卻有可以浮在水上?
結果令他失望,他沒有弄明白,也只有暫時放下。
他看到了魚,一條兩尺長的魚,他潛入水中去抓魚,這可以做他早飯,小牛們看到寧澤下去就沒有上來,開始有點急,但一會就將寧澤忘了,三個又玩起了單蠢的遊戲。
寧澤費好大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