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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在巴扎得意的大笑聲中,三十多名護衛簇擁著他和王蘭向山上奔去。
………………………
現在的東部都尉張淮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在他的記憶裡,黑河的這個河段方圓十幾里根本就沒有過河的橋樑,黑河水深且急匈奴人根本就無法渡河。
那麼接下來,已經十分疲憊的匈奴人就只能是等待宰殺的羔羊,張淮一抬手降下了騎兵的度,他要等待百步之外的步軍上前,只要兩部合攏,利用盾牌和弓箭的優勢根本就不用貼身肉搏,張淮就能輕易將走投無路的匈奴人射殺在黑河之畔。
只是當所有的隊伍都擺開陣勢之後他才現………匈奴人竟然渡河了,黑河的河面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座木橋連線兩岸,在他指揮人馬布陣的當口,已經有過一半的匈奴人渡過了黑河。
“啊~!氣煞我也!”
在一聲淒厲的大叫聲中,張淮不等他的隊伍擺開陣勢就直接壓了上去。
不得不說長年駐紮邊地的漢軍精銳的確是訓練有素,只見他們在各部軍校的指揮之下,刀盾兵在前,長槍兵居中,弓弩手緊跟其後,在騎兵不斷的來往賓士之下,護衛著步軍的兩翼和後隊,全軍在張淮的指揮下緩緩的壓了上來。
………【第十章激戰無名橋】………
“搜~!”
“撲哧~!”
“啊~!”
在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中,擁擠著想要渡河的匈奴人被漢軍的弓弩手紛紛射下馬來。
匈奴人那薄薄的皮甲根本就無法防禦漢軍的箭矢,這一次匈奴人終於嚐到了被箭矢射殺的滋味。
漢軍還在張淮的號令下不斷的向前推進,在長弓營的屯長那一聲聲:
“放~!”
“放~!”
“再放~!”
的口令下,一片片烏雲直奔橋頭而去,每一名被射死的匈奴騎兵身上都插著不下十支的箭矢,不斷有人被射中跌落馬下,不等他們從地上爬起來,一陣烏雲過後,他們永遠的留在了漢人的土地上。
已經渡過黑河的匈奴領突骨,看著不斷慘死的族人,他緊咬的嘴唇都已經滲出了血來,留在河對岸還能站著的已經不足五十騎了,而渡過河的也只有一百多騎。
如果不是巴扎已經下了死命令讓他必須帶人誘敵,那突骨很有可能會帶著他剩餘的人一起衝上去,在他的眼裡就算死在衝鋒的路上,也總比眼看著自己的族人被漢人射死的強。
最終在漢軍的箭矢折磨下,橋對岸剩餘的幾十人受不了了,他們放棄了渡河,他們的百夫長圖言微笑著向橋對岸的突骨狠狠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他的人迎著漢人的隊伍衝去。
他們是以死來為突骨贏得時間,他們死的越多,那漢人上當的機率也就越大,他們為了族人的生存放棄了自己的生命。
看著帶隊而去的圖言,突骨的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跌入腳下的雜草之中,突骨看著圖言遠去背影嘴裡不斷的自言自語。
“圖言你安心的去吧,從此以後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的族人也是我的族人!”
“你的五個女人從此…………額………。也是我的女人!”
張淮看了看迎著他的隊伍衝來的幾十名匈奴騎兵,他的嘴角不住的上翹。他在心裡不斷的腹排:“匈奴人,你以為靠這幾條雜魚就能抵擋我精銳的東都尉部嗎?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圖言策馬直衝,他嫻熟的馬技一次又一次的躲過了天上飛來的烏雲;在他的身後再也沒有人了,他所有的手下都被漢人的弓箭射成了刺蝟,只有他憑藉著高的騎術躲過了箭雨的洗禮。
眼看著距離漢軍的中軍只有不到二十步了,他的臉上出現了猙獰的微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