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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勾唇角，笑容中摻著一絲玩味，&ldo;當初似乎和我說過&l;學一輩子也是窮鬼&r;這樣的話？&rdo;

呂志業擦擦額角的汗，心想這會兒他怎麼記憶力那麼好了：&ldo;當時是我年輕不懂事，陸總見笑了！&rdo;

陸言修拍拍他的肩，語氣真誠：&ldo;看來學習還是有用的，呂先生。&rdo;

他沒把過多的注意力放在呂志業這種無關緊要的人身上。他的目光穿過層層人群，放在不遠處正和李濟侃侃而談的男人身上。

男人舉止得體從容，侃侃而談時總散發著一種魅力，讓人忍不住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果然，李濟帶著他過來打招呼時，蘇棠的眼睛都亮了：&ldo;師兄好，我是蘇棠，沒想到有機會能見到您本人！我大一的時候看過您的作品，真的創意太贊了！我大學四年一直把您視為偶像！&rdo;

那場景有些像小粉絲看到偶像，連賀祁都被她的熱情驚得一愣。

但只有一瞬，他便恢復了往日從容謙和的模樣，和蘇棠握了握手：&ldo;師妹好，你的電影我也有看過。&rdo;

聽他這麼說，蘇棠臉上登時紅了起來，挽起一個靦腆的笑意。

陸言修輕咳兩聲，打斷兩人談話，向賀祁伸出手去：&ldo;陸言修。&rdo;

賀祁看向他，即使他知道陸言修的身份，也沒像呂志業那般諂媚，依舊從容：&ldo;賀祁。&rdo;

男人更願和男人湊在一起，很快，賀祁和陸言修便聊起了全球降息對a股的影響。蘇棠站在一側，怨念地看著陸言修這個小賤人和自己搶男人。

她準備了滿滿一肚子的讚美之詞，此時已沒有了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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