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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連婚都沒有結過,更不會有親生女兒,但他相信,就算自己有了親生女兒,但愛女兒的心也不會超過愛婉兒的心。想不到婉兒競對自已說出這樣的話來,雷大叔不禁微微一楞☆…,·不過,這也是一瞬間的事,雷大叔僅微微一楞,一邊用雙手為展白推宮活穴,一邊轉頭望了婉兒一眼。
見婉兒痴望著展白,滿臉關懷之情,眼淚統統地落下,心中立刻明白了一大半。心中忖道:「看來我這刁鑽的女娃兒,八成已經愛上這少年。啊!……我才是老糊塗,對一個豆藐年華的青春少女來說,還有什麼比她的意中人,更能使她開心的呢?……」
雷大叔想到這裡,對婉兒無禮的話,不但不生氣,反而微微一笑,說道:「婉兒,你不用心急:大叔負責還給你一個活……」
雷大叔說至此處,卻再也說不下去了。活什麼呢?活情郎,活未婚夫,還是活愛人……總覺得怎麼說也是不妥,不由尷尬地直用手抓鬍子,乾瞪眼……\偏偏展婉兒,又是今天真未鑿、嬌憨無比的少女。她見雷大叔的怪樣子,不由破涕為笑,如雨後春花般。說道:「活什麼呀?大叔,你怎麼不說了?」
「活……活人!」雷大叔囁嚅了半天,突然用手一拍自己的腦袋,到底讓他想出來了,這麼一句恰當的話,脫口說出,顯得很高興的樣子。
「噗哧!」婉兒再也忍不住,不由笑出聲來。嬌笑情中地說道:「當然是活人了,難道我還要個『死人』不成嗎?……」
婉兒笑著說至此處,突然臉孔一紅,脈脈地低下頭去,用手拉扯了一下自已的衣襟。
然後又瞟了雷大叔一眼,見雷大叔正用一種似乎含有深意的眼光望著她,立刻又很快地收回目光,她,頭垂得更低了,臉孔漲得更紅了。
有人說:「少女害羞的神情最美!」此話一點兒也不錯。只見展婉兒賽雪欺霜的粉白小臉上,烘染上一層朝霞般鮮艷的紅暈,明如春水似的眼波,放出一種燦爛的光彩,麗,純美無比,不亞於一朵紅睡蓮,在晨露中迎著朝陽盛開,真是美麗極了!
其實,雷大叔並不知道,展婉兒是為了什麼,競無端不勝嬌羞?
但,世上又有幾人能夠猜測出,青春少女的心呢?
原來,展婉兒在背地裡常聽到母親管父親叫「死人」,她天真少女的心上,便以為「死人」是「丈夫」的代名詞。
如今,她無意中把展白比做了「死人」,難怪她要臉紅了……就在此時,展白在雷大叔一陣推拿之後,已然悠悠醒轉,他緩緩地睜開眼來,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婉兒貌美如花的嬌顏,但卻朦朧不清,有如霧裡看花……「水·……」
婉兒見他甦醒過來,神態高興已極。聽到他說要水,立刻拿起茶几上的碧玉蓋碗,先在溫水裡洗過,然後倒了一杯開水來,就在床上輕輕扶起展自的頭來,把蓋碗裡的開水一口一口地餵給展白吃。
「唉!」雷大叔輕胃了一聲,見這嬌貴無比的慕容府中二千金,對一個落魄青年,竟是如此的溫柔體貼。
不由暗嘆「情」字力量之偉大,真是不可思議……「謝……謝……」展白就著婉兒的素手中,吸了幾口水。人在神智已見清醒時,第一個是嗅覺,他鼻孔中嗅到一般如蘭似麝的少女身上特有的幽香。
第二個是視覺,他看到一張絕色少女的如花嬌園,緊緊貼在自己臉旁。
第三個是觸覺,他只覺軟玉溫香,自己正倒在一個純美的少女懷中,不由臉孔發燒,一般說不出的纏綿滋味,竟使他心中一盪……這種溫柔滋味,這種旖旎風光,是他一生中從未領略過的;他又見這如花少女,溫柔地擁抱著自己,白玉似的素手,端著一杯水,一口一口地餵自己;而且,那少女比春水更加明媚的雙睛,含著無邊的愛,萬縷柔情地望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