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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仲斌把林鄭娟的屍體入了殮,給她燒了頭七的紙後便回了酒泉,在走之前,顧仲斌把自己身上戴了十多年的子彈殼埋在了林鄭娟的墳頭上。
回到酒泉以後的顧仲斌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研究當中,把手裡的專案研究完了以後,他聯絡了北京以前的戰友,將林鄭娟身前的事兒查了個底兒掉,安婉婉這人自然而然的就進入了他的視線內。
透過特殊手段從同學手裡拿到安婉婉到部隊以後的全部資料,他花了半個月的時間來研究,覺得安婉婉所參加的某些戰役存在著很多不明顯的巧合,因為實在太巧了,不用心不仔細根本就發現不了。
顧仲斌向研究所請了一個為期半年的長假,經過一番仔細認證過後,顧仲斌得出一個可以震驚的結論,安婉婉,或已叛國!
以前調查安婉婉,他是在遷怒,但查到這裡了,顧仲斌半點不敢耽誤,把調查報告透過老同學的手一點點的網上遞,恰好碰上袁向前也來遞交資料,兩份放在一起審理,很快,安新志父女就被抓了。
顧仲斌一直都在關注著安家貪汙案的後續,再安婉婉被判刑以後,他特地回了來蒼村一趟,給林鄭娟的墳除了草,在墳前喝了一夜的酒。
在調查林鄭娟的過往中,顧仲斌對林鄭娟的印象一點點兒的加深,林鄭娟在他心裡的心想一點點的豐滿了起來。顧仲斌以為早已經淡了的那些少年心事兒慢慢的復甦。
在一次他的領導接到鍾玉蘭的電話讓給顧仲斌找物件時,顧仲斌一口便回絕了,林鄭娟走的那一年他三十一,到了今年,他都三十三了,娶媳婦兒還能娶個什麼樣的呢?差一點的他不喜歡,人好學歷也好的他不樂意,那個剛剛好的人在陰差陽錯中再也找不見了。
何必將就?
顧仲斌把他的一生奉獻給了科學研究,為中國的核彈事業做出了不朽的貢獻,他去世的那一年是2017年,那一年,他51歲。應他要求,他被葬在了林鄭娟的身邊。
生未同裘死同穴。
林鄭娟在夢裡哭得死去活來。
她記起來了,在她出車禍的錢一天,新聞有一個推送,說中國偉大的彈道學家逝世,名字也說了,職位也說了,但她忙著學習,什麼記住。
林鄭娟從哭泣中醒來,醒來後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淚,她睜開眼睛,顧仲斌抓著她的手,趴在她的身邊睡著了,林鄭娟動動手指,顧仲斌就醒過來了。
他一臉的胡茬,頭髮也像是很久沒打理過了一樣,對林鄭娟笑了一下,傻氣盡顯,林鄭娟眉眼間儘是溫柔,她對顧仲斌輕聲道:&ldo;孩子和媽呢?&rdo;
&ldo;媽他們抱著孩子去樓上洗澡稱重了,你餓不餓,渴不渴啊?&rdo;
林鄭娟搖搖頭:&ldo;你回來多久了?&rdo;
&ldo;沒多久,你剛睡著我就來了。&rdo;
&ldo;我睡了多久了?&rdo;
&ldo;半個多小時。&rdo;
林鄭娟訝然,她以為這一個夢做完,怎麼著也得三四個小時,沒成想才用了半個小時。
顧仲斌還想說話,護士過來給林鄭娟揉肚子,護士走了以後,顧仲斌給林鄭娟換了墊在內褲裡的紙巾後攙扶著她去廁所。
林鄭娟的下、身不舒服,走得很慢,顧仲斌便小步小步的扶著她走,走一步停一步,時不時的還問林鄭娟身上疼不疼。
林鄭娟都笑著搖搖頭。
林鄭娟生的是個兒子,長得和顧仲斌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顧仲斌給取名叫顧雲林,從了顧雲字輩又把林鄭娟的姓氏融入了進去,和林鄭娟的名字有異曲同工之妙。
小雲林生下來就有八斤重,在月子裡就能吃能長,每隔兩個小時,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