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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吃飽了沒事幹,想找麻煩是不是?”他氣得額頭都脹紅了……呃,不是,那是剛才被荷包蛋燙紅的。
她居然點頭耶!“趙大哥,我真的很悶,拜託你給我一些工作做吧!”
很好!趙風努力壓下心頭怒火,這傢伙笨到連反話都聽不懂,他又能指望她什麼?
“你嫌日子過得太舒爽,嗯?”他冷笑。
喝!她渾身一抖,怎麼他笑起來好像鬼上身?
不過這問題問得好,所以她用力點頭,沒看到身後的女廚師及女傭臉都嚇青了,通常趙風開始諷刺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一定會倒大楣;岑晨竟還在那兒火上加油,分明找死。
“沒問題。”趙風哼了兩聲,氣息冷到讓這春暖花開的四月天都差點颳起大風雪。“從下一個小時開始,我會讓你忙到連去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
話落,轉身走人,那姿態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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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世上有誰能比岑晨更瞭解她自己,非趙風莫屬。
畢竟,他為了設計這場“狸貓換太子”的好戲,已經整整觀察了岑晨一年。
他知道她三歲喪父,由寡母一手養大,國中畢業時,母親病倒,她沒再上學,轉而去做洗頭小妹,還兼職送報紙和牛奶。
美髮店的老闆娘很欣賞她,因為她努力勤奮,很多別人不願意乾的辛苦活她也做得樂在其中。
今年二十五歲的她已經是個髮型設計師,不過是二流的,因為她沒有文憑,也沒有時間去進修考證照,這讓她在職場的晉升上受到侷限。
岑晨母親的病叫“全身性紅斑性狼瘡”(Systemic Lupus Erythematosus,SLE)簡稱紅斑狼瘡:因為家境不好,無法得到一流的醫療,所以病情一直不太穩定。
這一、兩年,她母親頻繁發病,已經有危及生命的跡象。
今年初,她母親急性發病,傷到脊椎,幾近癱瘓,醫生鼓勵她們做血漿置換術,但不確定健保願意給付,得自行付費,一個療程做下來要兩百多萬。這就是岑晨答應容蓉以三百萬為代價,進容家做三個月替身的原因。
那些錢除了給岑母做醫藥費外,還加上了請看護的費用。畢竟,岑晨到了容家,就很難再陪在母親身旁了;而容蓉一個大小姐,也不可能紆尊降貴去服侍一個陌生人,只有請看護了。
趙風讀著岑晨的資料,臉上陰冷的笑容就像十二月隆冬的超級寒流,凍人啊!
難怪岑晨賺日子過得太舒爽,無聊的成天找他麻煩,敢情她真是吃撐了?
沒問題,他馬上請來十個家教,從社交禮儀、言行舉止、應對進退到商業理謐……一天上足十小時的課,看她還有沒有精力給他製造麻煩。
趙風這邊想得正開心,口袋裡的手機卻瘋也似地響了起來。
趙風心不在焉,被嚇了一跳,趕緊接電話。“喂……”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那頭噼哩啪啦傳來一串抱怨。
大意不外是:小姐又惹事了,這回她想開除大廚房的廚師,說他邊抽菸邊給下人做飯不衛生,廚房的工作還不如由她接。
容家有兩個廚房,一個專做守衛和下人們的餐點,負責的是能做些可入口飯菜的普通廚師。
另一個小廚房請的則是名廚,學經歷都是一流,做的是主人的飯菜,並且要負責一月一次的大型集會餐點任務。
趙風聽完抱怨,結束通話電話後,氣得兩手握緊拳頭,怒火冒得都快把他的頭髮給燒起來了。
看來他還是小看了岑晨,這丫頭的精力多過十頭牛。
“呼呼呼。”他氣得大喘,才幾天,岑晨已經搞得他快中風送醫了。
“你好,你行,十個家教